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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他说着就要拉戚寒出门量体温,后者轻轻拉住他,“没事,不是发烧。”
话音一顿,他欲言又止了下,有些蛮横地把人拽进怀里,撒娇似的轻念:“我难受……躁得慌……”
小beta懵了下:“易感期之前,都会这样吗?”
“只要不是突发的就会,体温高点是正常现象。”
一瞬间傅歌的愧疚更重了,“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没多大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是爱把伤痛挂在嘴边的人,性格又强势专断,在大多关系中都充当保护的角色,时间久了,甚至连自己都会忽略自己。
可即便像钢珠一般强大的enigma,也有很多深藏在盔甲下的软肉和弱点。
易感期临近了会发烧、难受、焦躁,还会成宿成宿地做噩梦,看到针尖会害怕,被注射抑制剂会休克,以及,没有傅歌就活不下去……
眼眶酸涩得厉害,心脏都塌陷下去一块,小beta想起陈行的那句“戚寒从来只有自己”
,一瞬间心如刀绞。
“怎么了?”
注意到怀里人的情绪不太对,他不自觉把语速放慢,声音放低:“我真没事,不用担心,怎么都蔫了?一会儿出去外公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傅歌点头,又摇头,最后双臂抱住他的肩膀,仰头乖驯地说了句:“还有十分钟的……”
戚寒:“什么?”
“还有十分钟,他们才回来。”
眼睑猛地抬起,戚寒的仅存不多的理智在一瞬间燃烧成灰,听到他肖想了好多天的人说:“我会乖的,你想怎么都行,刚才那个也、也行……”
*
厨房门窗紧闭,但房间隔音不太好。
陈行他们从酒窖回来要穿过一大片茂密的花田,隔着老远小决就开始跑闹,嬉笑声不绝于耳,一道道穿过墙壁,打在傅歌的耳膜上。
彼时他正被戚寒牢牢禁锢在怀里。
纤细的腰,盈盈一握,米白色的家居服,柔软贴肤。
掌心的温热透过布料一寸寸烙在小beta身上,藏在纤维里的桔梗香则慢慢钻进enigma的鼻腔。
“全都是我的味道……”
他的喘息凌乱,碾着人的唇瓣狂乱粗野地吻,简直毫无章法,属于enigma的占有欲得到满足后,两只手就不老实了。
围裙被解开一些,毛衣被一点点拉高,粉白的皮肤无措地暴露在空气中,戚寒还要假惺惺地问:“这样冷吗?”
小beta吃不准他想干什么,只觉得双腿软得要站不住了,“不冷…还好……”
话音刚落就陡然一凉,“这样呢?”
脸颊猛然爆红,傅歌下意识弯着身子去躲,喉咙里溢出几声极细小的呜咽,像可怜兮兮的鸟雀:“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戚寒笑着敛了下眉,在他后腰拍了下,道:“站直。”
“唔……”
如同一颗被海浪席卷的小小沙砾,傅歌翕动着鼻尖乖乖照做,下一秒毛衣下摆就被送到唇边。
戚寒掐着他的腰命令道:“手扶灶台。”
小beta委屈巴巴地启唇,被抵着下巴抬起脸,戚寒从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问:“现在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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