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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歌嗜甜,还喜欢吃薯条这种垃圾食品,戚寒以前没少操心他的牙齿和胃,总是皱着眉头要管他,可被傅歌用吃过糖的嘴巴一咬就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点点吧,医生和我讲不能吃太多甜的。”
傅歌推着他往隔壁病房走:“快点,快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不要发烧了。”
“我觉得我已经发烧了,”
戚寒拉着调子和他耍赖:“你摸摸脑门儿,是不是挺热?”
“真的?”
傅歌抬手碰了碰额头,虽然不烫但确实比正常体温高一些,“好像真有点,叫下医生吗?”
“不要,哥比医生好使。”
他眼里亮晶晶的,看的傅歌脸红,开口时裹挟着灼烫的气:“你又要干什么啊……白天才那样过……”
白天做蛋糕时两人稀里糊涂地闹了一场,傅歌弄脏的裤子和围裙还没来得及洗。
戚寒看他红着脸害羞的样子心里发软,凑近了和他鼻尖顶着鼻尖,“还能干什么啊,我就想哥陪我睡一觉,如果我今晚真的发烧了,不省人事,还没人给我叫医生,多惨?”
他说的这么可怜,再拒绝就不合逻辑了,傅歌只能点头答应,“那你先去洗澡,我给你拿毛巾。”
*
小beta进浴室给他放水,拿毛巾和换洗衣服,戚寒留在客厅把湿透的风衣脱下来,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放着傅歌打开的素描本。
他很喜欢看傅歌画画,高中时就是。
那些或严整或凌乱的线条总是莫名其妙地能让人安静下来,所有焦虑和急躁都会被奇妙地抚平。
区别只是傅歌年少时最爱画他,而现在顶多分一些笔墨给小熊,还是为了演戏定时返场。
“今天都画了些什么啊……”
百无聊赖地嘀咕着,他捧起了傅歌的素描本,翻开第一页是一朵白色的山楂花。
花瓣下面还写了一行小字:9月末,身体恢复了很多,隐约闻到楼下的花香,但不确定都有哪些花。
“不确定有哪些就画了山楂花吗。”
戚寒还记得高中篮球场那里有很多山楂花,每次起风傅歌都要跑到树底下,淋一会儿花瓣雨,戚寒就偷偷躲起来看他。
其实花瓣没落下多少,小beta也早就发现了躲在角落里的男孩儿。
这页之后有五六页的空白,然后才是第二张画,入目是桔梗花,底下配字是:10月末,闻到了他的味道。
戚寒怔愣了两三秒,眼眶陡然变得湿润。
“桔梗的味道,是说我的信息素吗?”
Beta不能闻到信息素,除非是被终身标记过的特殊人群,会和自己的伴侣产生身体联系,隐约感知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和等级。
“所以这一张……是为我画的……”
戚寒简直不敢置信,除了小熊和那张看起来像遗照的半身像,原来傅歌还为他画过别的画。
他翻动画纸的速度倏地加快,甚至指尖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又翻过五六页的空白后终于找到了第三张画,这次是紫罗兰。
戚寒连下面的小字都没来得及看,心头猛地震颤起来,如同被一柄抹着蜂蜜的刀当胸击中,遏制住呼吸和心跳。
“怎么会……一模一样……”
山楂花、桔梗、紫罗兰……
这些花的花期根本就不在九到十月,可他们在傅歌18岁为他画的那本画册里全都出现过,无一例外。
同样是每隔五六张画出现一次,同样是在每月的月末,因为傅歌习惯每个月的末尾就画一朵花来当做结束,他把那本画册翻烂了才得出这个规律。
所以现在小beta是在干什么?
戚寒脑袋里突然涌现出一个不可思议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答案——
他在帮我还原那本被烧毁的画册吗……作为我临死前最后的礼物……
如同落水的人紧抓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戚寒浑身哆嗦着翻开了第四张画。
他甚至不敢去看,先用手捂住,回忆着被烧毁画册里花出现的顺序,心里默念着: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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