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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寒呆怔地摇着头,惊恐后退,右眼里的脓水变成黄色的粘稠物,一丝一丝地淌下来,冲出眼眶的水也染上了血。
“不……不要……别再打了……求求你们……别扎我……我、我还没吃饭……你答应我可以吃饭的……”
“吃饭?配方一天测不出来你就一天别想吃饭!”
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们一起冲上来摁住他,男人抓着他拼命挣扎的两只手腕,女人用嘴咬开针管的盖子。
戚寒像只被网住的小雀一样哭喊求救,凄厉的嗓音和绝望的尖叫把这间挂满篮球和运动周边的儿童房彻底变成人间炼狱。
第一针捅进手肘,戚寒立刻开始翻白眼,哽着脖子口吐白沫。
第二针扎进侧颈,戚寒开始疯狂蹬腿,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浓重的腥臊味。
他声嘶力竭地嚎叫、哀求、叫喊,可那些尖锐的针头还是毫不犹豫地刺破皮肤。
十四岁的男孩儿发起狂来力气堪比一头牛,他低吼着挣脱傅镇英的禁锢,一手打在女人脸上,气急败坏的女人直接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猛踹他肚子,与此同时,第三针刺进了胸口。
那一瞬间仿佛被开膛破肚,剧烈的疼痛兜头砸下,抑制剂捅进胸口贯穿心脏,戚寒尖叫着挺身弹起,半睁开的眼帘猛然映入傅歌焦急的脸。
“阿寒!
可算醒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哥哥?”
戚寒恍惚着眨了眨眼,粗喘着看向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十四岁还没长开的身体已经变为十八岁的高瘦健壮。
身旁傅歌正环抱着他,一边给他拍胸口一边轻而又轻地安抚道:“好啦,不怕了,醒了就好,我在这儿呢,我陪着你,继续睡吧。”
戚寒鼻尖酸涩,抽噎着把头埋进他胸口,“哥……”
“嗯?”
“哥哥……”
傅歌笑了,拖着长音又嗯了一声,“怎么啦?”
“我做噩梦了,梦里有人扎我,你哄哄我好吗。”
“不是已经在哄了吗。”
傅歌无奈地敛起眉,把手心搓热了贴在他额头,一下下轻缓地揩着,“这样够吗?”
“不够,”
戚寒委屈巴巴地拱进他怀里,“这样抱的一点都不紧,你把我拿起来哄。”
傅歌被他逗得直笑,“你这么大个儿,我怎么拿起来?”
他说着俯下身,在人脸上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下,柔声说:“这样总行了吧,大宝贝儿。”
戚寒难得害臊,闭着眼一哼唧:“为什么这样叫,我是哥哥的大宝贝吗?”
“嗯……你不是吗?我五岁之后做噩梦就不哭了,你现在还是哭包。”
“我!
我不仅哭,我还吃奶呢!”
他彻底不要脸了,掀开傅歌的睡衣下摆就往里钻,后者笑着推他躲他,躲不过就乖乖解开衣服给他蹭,右手绕上去故作随意地去擦他额头上的冷汗。
“哥,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戚寒抬起头来,努力眨着眼也看不清傅歌的脸,他莫名觉得心虚,只敢抓着他的衣角,“我以后再做噩梦,你还会哄我吗?还会救我吗?会不会次数多了就嫌我麻烦了,就厌烦我了?”
“不会啊,我会永远陪着你。”
傅歌笑着直起腰,从床头柜拿过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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