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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思来想去便睡不着了。”
说到这个,沈玉竹也忧虑起来,他索性侧过身对着拓跋苍木,“东夷那边还会派人来吗?”
“暂时不会。”
拓跋苍木能感觉到沈玉竹往他这边靠了一点,他规矩地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沈玉竹还没有过和人夜间闲聊的经历,感觉有点新奇,他追问道,“为什么?”
“东夷现在自顾不暇,有一半以上的东夷人都不赞同东夷首领攻击我们的行为,过不了多久,那首领应该就会被拉下去。”
拓跋苍木言简意赅,他没什么兴趣说这些,总觉得现在似乎应该聊点更有意思的话题。
但沈玉竹显然并不这么想,他更好奇了。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拓跋苍木睁开眼,偏头看向沈玉竹。
与黑暗中视觉模糊的沈玉竹不同,拓跋苍木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贴在沈玉竹脸颊旁的一缕发丝,以及他明亮清澈的眼睛。
“东夷与北狄邻近,原本互不干扰,但东夷物资匮乏,很多东西都靠抢夺,他们抢占北狄边缘地带的部落,次数多几次就结了仇。”
拓跋苍木看见沈玉竹睁着眼,认真地听他说话,就又说得更清楚些。
“原本也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后来我成为北狄首领之后,记恨着前首领和东夷计划着卖掉北狄的勾当,所以加强了边缘地带的巡逻防御人手,他们抢不到东西,久而久之就想除掉我。”
沈玉竹不太明白,“可是那些东西本就是你们的,他们抢不到居然还敢记恨你,这是什么道理?”
拓跋苍木忍不住伸手给他掖了掖被角,免得他着凉,“殿下,事关生存,是没有人会讲道理的。”
要想活下去,就要靠争、靠抢。
沈玉竹有点明白了,但一切都这打破了他以往的认知。
“东夷的首领想要北狄,所以才会想袭击分散部落,但东夷没想到皇室会和北狄联盟,于是他们就想除掉我来打破联盟。”
“可是......”
说到这里,沈玉竹忍不住坐起身,“东夷难道很落魄吗?就非得抢北狄的吗?”
看来这下是不用睡觉了,拓跋苍木索性也坐起身,靠在床头耐心给他解释。
“北狄尚且有大片草原来养育牛羊,但东夷只有贫瘠的土地,传言东夷人其实都是以往战乱时逃难的中原人和其余部落的人。”
“无序的制度、混杂的人口导致他们至今都尚未得到真正的统一,现任的首领也是靠武力坐上去的,所以他面对东夷人物资匮乏的困境,也就只能想到抢夺北狄。”
拓跋苍木显然对东夷的处境了如指掌,沈玉竹联想到今日发生的袭击,“所以你知道东夷会派人刺杀你?”
“嗯,不过他们那点伎俩不足为惧。”
拓跋苍木以为沈玉竹还在害怕,轻声安慰。
*
不足为惧?
沈玉竹牙关咬紧,如果不是他在,如果没有那个预知梦,拓跋苍木现在已经中毒了!
按照梦里的情形,那毒虽然没能让拓跋苍木死掉,但他的手臂却是废了,对一个驰骋战场的儿郎来说,手是多么重要!
这人实在太轻敌、太自以为是了。
沈玉竹沉着脸,“所以你明明知道他们会做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会有性命之忧,你却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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