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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挽星带着哭腔小声求:“还想再要一点。”
陆廷鹤笑着敲了下他的额头,“小馋猫,再给你灌一次。”
这次标记要顺利的多,祝挽星全程都很配合,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随着更多的信息素涌进腺体他还会轻轻的喟叹出声,像是吃饱了的小猫在偷偷打盹儿。
最后齿尖退出来时腺体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鼓涨起薄薄的一层,陆廷鹤舔掉上面残留的信息素和血丝,闭着眼睛在他颈侧趴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心口的躁动。
临时标记的后劲儿很大,祝挽星的眼泪好久都没停下来,陆廷鹤无奈的吻了下他的鼻尖,“怎么还在哭,我弄进去太多了吗?是不是难受了?”
祝挽星立刻摇头,“不难受”
,想了想又强调:“根本就不够,你要走五天,应该……留五个标记……”
他也知道自己在胡闹,越说声音越小,到后面更是把头都低了下去,陆廷鹤的眼神却慢慢变暗,开口前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不能再咬了”
,他伸手在鼓涨的腺体上点了一下,“灌满了。”
祝挽星抬起头和他对视,眼睛里满是依恋和热忱,他突然抬手快速的解开了两颗扣子,把病号服拉下来露出一侧肩头,“哥可以咬别的地方。”
陆廷鹤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落到那片白皙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咬了上去,什么循序渐进,什么慢慢来都在这一刻被抛到脑后,陆廷鹤像沙漠里渴急了的旅人似的扑向了自己的甘泉。
肩头的皮肤更薄,很容易就咬开,陆廷鹤在血丝渗出来之前把信息素灌了进去,乌木香顺着血液快速的流经四肢百骸,情动和热意蹿进每一处骨头缝里,祝挽星也彻底软了下去,哼都哼不出来。
第三次标记结束,陆廷鹤的嗓音衣领暗哑的厉害:“还要哪里?”
祝挽星脸上红的要滴血了,“要下面一点。”
陆廷鹤顺着看过去,下面是胸口的位置,他只看了两眼就猛地站起身,抱着人往里走,把祝挽星稳稳当当的放到了床上。
病号服还是没有脱下来,就只敞开了一点,露出带着齿痕的肩头和马上又要被标记的地方,陆廷鹤闭着眼睛凑近他的胸口,紧贴着那里深吸一口气,“确定留在这儿?”
祝挽星“嗯”
了一声,紧接着齿牙就刺了进来,那里比肩头敏感柔软的多,他不适应的低呼了一声,两只手刚抬起来就被陆廷鹤攥住了,一左一右按在两边。
这次陆廷鹤没有再弄信息素进去,再多怕祝挽星承受不住,他就只是含着那里轻轻的咬,间或裹吸一口,但这次“标记”
的时间却最漫长,等结束的时候留下了一圈新鲜的牙印,环绕着那粒玫红。
最后一次标记陆廷鹤没让他选位置,自己做主挑了后腰,但刚把人翻过去祝挽星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哥!
别…别在这儿……”
陆廷鹤又把他翻过来,埋头进他侧颈,语调有些委屈,“不要了吗?还差一次。”
祝挽星连忙解释,“要的,但是你弄在后面……我……就看不到了……”
陆廷鹤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问他:“那最后一个留在哪儿?你自己选。”
祝挽星坐起身,抖着手脱了裤子,他屈起一条腿,想打开又实在不好意思,只能把手伸进去在腿根上点了一下,那里有一颗小痣,“要这里……”
等五次标记都做完时病房里的阳光已经位移了两米,陆廷鹤帮他穿好衣服,拉起被子盖好,“标记留下的伤口会自己愈合,不用抹药。”
祝挽星不明就里的“嗯?”
一声。
陆廷鹤又说:“如果怕衣服蹭到的话可以贴个隔离贴,但只准贴透明的,别把它们盖住,行吗?”
祝挽星彻底愣住了,但也乖乖点头,陆廷鹤凑过去贴了贴他的鼻尖,轻声道:“明天晚上,不,明天中午我们就视频,到时候你自己解开衣服给我看看标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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