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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爷喝了口茶,“怀言啊,你年纪轻,没经历过爷爷那个年代,我们那个时候,是真的苦,我认识你奶奶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你奶奶她连前夫都死了十多年。”
他的言下之意,之前太苦,现在总要随着心意去享受。
即便他所谓的享受,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又有什么关系。
宋怀言笑着接上话,“爷爷,再苦的日子,这不都过去了,正是因为现在的生活好,你更应该好好保养身体,才能多看看眼前的盛世太平。”
不知道宋老爷子把宋怀言的话,听进去没有。
有一点却敢肯定,有了宋怀言的点破,宋老爷子短期内是不会再虐待杜芳,也不会时不时打她女儿林燕的主意。
杜芳轻轻带上窗户,后退一步,对着苏清麦躬身行礼,“我代表我的女儿,谢谢太太。”
苏清麦搭上她的手臂,把她扶直,“我也没帮到你什么,不用对我道谢,你真正要谢的人是宋怀言。”
身为宋家人,能出淤泥而不染,三观正,人品好,实在太难得。
杜芳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又对苏清麦说:“太太,我在宋家老宅做了一辈子,现在要我离开,我真不知道去哪里,再加上我女儿还有两年才毕业,我得在宋家盯着,不能出任何意外,这两年,就算赶我走,我也不会走。”
苏清麦又喝了一口酸辣汤,“杜姨,我听怀言说老宅里有一辆上了年头的古董车,很稀有,刚才进来都没看到呢。”
杜芳拿厨房纸巾擦拭着汤碗的周边,听苏清麦这样问,只当她是喜欢古董车,“那辆车可不得了,据说是抗战时期从美国弄来的,宋石很喜欢,视若珍宝一样,还专门造了间车库停那辆车,说来也奇怪,好像两年前那辆车忽然不见了。”
苏清麦低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她此时此刻的情绪。
杜芳端起汤碗给饭厅送去,嘴里又小声嘀咕道:“我记得宋石以前经常会在半夜,或者过年的时候,外面马路上都没什么人,把那辆车开出去,按他的意思,车不能一直停着,要经常开一开,好奇怪,车怎么忽然不见了,他可别是撞坏了,毕竟这么大年纪了,眼睛和反应速度都不行,如果车毁人亡,他把自己也撞死了倒好了。”
苏清麦听着嘀咕,像是没听到一样,拿起勺子,舀起一口酸汤汤,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再次入口,本来又酸又辣的汤口,已经尝不出任何的味道。
宋老爷子上了年纪,吃好晚饭,又在餐桌上和宋怀言聊了一会儿,他就哈切连连,他累了困了。
用他的话说,人老了,不中用了,到点就疲倦的很,平时的这个点,他早睡觉了。
杜芳站在一边等着收拾餐桌,嘴角划过一抹嘲讽。
这个点,他是睡了。
但是,他怎么不说,他半夜就会起床,再变着法子折腾人。
通常情况下,等折腾完,天色已大亮。
宋怀言的电话再次响起,是刘如风又在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到。
一群太子党,自从长大以后,也是各忙各的,难得聚的像今天这么齐,都在等宋怀言了。
别的人想见宋怀言,多多少少带着一点自己的打算,想让宋怀言看在一个大院长大的情份上,给点项目,或者一起合作涉足点新领域,有钱一起赚嘛。
刘如风和他们不一样,他只是为了抱上苏清麦的大腿而已。
在他看来,其他的太子党,纯属眼瞎,看不清楚形势。
与其浪费时间,讨好冰块脸的宋怀言,肯定不如抱紧苏清麦的大腿。
大哥再厉害,那也得听大嫂的。
宋老爷子已经回房休息,宋怀言拉着苏清麦的手,也打算离开宋家老宅。
两个人走过前厅时发现,宋志强和孙云婷再加他们的双胞胎儿子,一家四口都还在。
孙云婷朝宋志强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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