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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种种,竟然还理直气壮。”
“不然呢?大人难道还指望我伤心难过自责不已么?”
宋瑾得知一切努力付诸东流,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与季舒白对骂起来:“我倒要问问大人,数年的寒窗苦读是为何?是为了头戴乌纱光宗耀祖,好方便你高居他人之上,享受你那进士特权,还是为百姓鸣不明,创造一片休明盛世?”
“本官自到苏州任同知以来,兢兢业业,虽不敢言有脚阳春,至少无愧于心。”
“无愧于心?大人说的真是好听。”
宋瑾冷笑一声:“我没记错的话,大人掌管这苏州府的督粮税赋吧。
自首辅大人进行税赋改革,推行一条鞭法以来,全国每年上缴的税赋增加了多少?我倒要问大人一句,这些银子从何而来?可是民间?可是百姓?百姓的口袋被你们扒光了,竟然还说无愧于心?”
“这几年税赋确实增加不少,可是上缴更多的是富绅地主,而不是百姓。”
“那大人倒是告诉我,为何这富绅地主会增加那许多税赋?富绅也是人,百姓也是人,为何富绅地主的土地一增再增,而百姓只能卖儿卖女,卖身为奴?一个种地的百姓为何连十几亩的田地都保不住,而根本不种地富绅地主却可以轻易拥有成千上万亩的田地?”
季舒白这辈子还不曾被人这样质问过,双眼已经气的发红,却不知该该怎么回答宋瑾的问题。
“大人不答便由我来替你答,因为你们官官相护,因为你们利用特权兼并土地,是你们这些饱读诗书,口口声声要为天下万民考虑的儒生合起伙来一步一步挤压百姓,让百姓流离失所,不得不卖身为奴以求生存。”
“你自己生而为奴便怨天怨地,却不想想自己行事的手段,本官不帮你难道是因为你家奴的身份么?”
宋瑾几乎跳起来:“难道只有奴才抱怨么?自打我来到这世界,再也没有见过比我家主母更强悍更泼辣的女子,可那又如何?夫主一死,只因她膝下无儿,便要去看族人的脸色,你觉得她不怨么?”
“大人身为男子,参加科举也好,在外经商也罢,总要好过我们女子。
我替主母在外经商,还需扮做男子,每日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识破,难道是因为我不想做一个女子么?”
“哪怕是裴姑娘那样的女子,长到这般大,怕是连这大街上的石板也不曾踏过几回。”
“原来你是怨你身为女子......”
季舒白得出结论,然而宋瑾并不赞同:“你说错了大人,我不怨我生为女子,也不怨我生为家奴,我怨的是科举不许女子参加,我怨的是为何要允许蓄奴,我怨的是为何我明明可以用银子脱籍,却偏偏被人刁难。”
“自打洪武皇帝登基以来,迁徙人口,开拓土地,百姓也算安居乐业,至少不必再受兵荒马乱之苦。
可是如今呢?皇子受封,动辄上万亩土地的赏赐。
我倒要问问大人,一夕之间从自己拥有土地的耕农变成租种皇家土地的佃农,换成是您,作何感想?”
宋瑾大段的质问与抱怨,季舒白却没有了声息,只有白惨惨的双唇在发着抖。
“大人,你到底是守护一方百姓的清官,还是巩固皇权的奴才,你想过没有?”
“税银,并不只是帝王家享受所用,”
季舒白的声音又缓又颤,说的话似乎连他自己都不信,然而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当初沿海倭寇战事不断,如今建州女真蠢蠢欲动,塞外土蛮又时刻觊觎,你以为那些税银只是用来享受的么?”
“我不知道这些,但我知道一点,一个人一旦获取到足够多的权利,他所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巩固权利,而不是为他人谋利益。
这是权利的诅咒,从古至今无一例外。
我大明王朝,从人人都有土地到上万耕农失去土地,也不过百来年而已。
这当中怎么能说没有你们的功劳,海大人为何至今不得重用?不就是不肯同流合污么,以至于连首辅大人都容不下他。
大人也是进士出身,不知道看到今年的状元变成榜眼心中作何感想。
几十年寒窗苦读终究比不过一个首辅的父亲。
我猜,季大人你也很害怕吧?害怕丢了乌纱帽,害怕族人不再以你为荣,害怕给列祖列宗的脸上抹黑,害怕遭人唾弃,遭人排挤,害怕几十年的努力付诸东流......”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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