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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溢楼在这件事上,的确是无可辩驳的罪魁祸首。
毕竟虎戎兽是安溢楼带回来的,说虎戎兽言听计从的是他,说要虎口拔牙的也是他。
但现在出事了,安溢楼自然不想担责任。
甩锅对他来说已经是个顺手为之的丝滑操作,天下的佞臣都是这样,说到安邦定国,为民谋福,他们主打一个左右张望、无能为力。
说到抢功夺权,欺上媚下,他们主打一个干劲十足,精神奕奕。
功劳永远是自己的,错误从来是别人的。
然而,在皇权的体系之中,永远是这样的贱人多。
正好许沉霜站立的地方离虎戎兽不远,安溢楼张嘴就来:“世子妃,是不是你把虎戎兽藏起来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甚至他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就是这虎戎兽是不是许沉霜给放出来的?
许沉霜身上一向古怪得很啊,又是祈福又是治病的,还能引动天降异象,今天这个锅就该她背!
“安侍卫,你是不是嘴巴长在脚后跟?”
许沉霜根本不搭理他的问题。
“如果你嘴巴不在脚后跟,怎么这么臭?”
她瞥一眼许含朱的方向:“安夫人可还流着血,安侍卫看来不怎么关心啊。”
安溢楼也只是看了一眼许含朱,便大义凛然地说:“我一心只为陛下,舍小家顾大家。”
“顾大家?只为陛下?”
许沉霜摇头:“安侍卫,你还是把虎戎兽的下落交代出来吧,若虎戎兽真的逃进皇室了,安侍卫你的罪孽又加重了。”
“你胡说,我怎么会知道那畜生去哪里了?”
“这就奇了,你带回来的,你献给陛下的,在你面前消失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若你真的不知道,那你怎么敢带到陛下面前?你对陛下是何居心?”
“世子妃身为女子,不懂妇德吗?怎敢高声大气在众人面前说三道四?”
两人同时往对方的软肋戳去,但到底还是许沉霜更快一步地回话:“安侍卫刚得陛下提拔,可弄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进宫廷,对得起陛下的栽培吗?”
“安侍卫说我不懂妇德,敢问安侍卫以什么立场质问我这个陛下敕封的世子妃?安侍卫的意思,是不满意陛下的敕封吗?”
“安侍卫看不起我女子之身,可安侍卫也是女子所生,莫非安侍卫没有母亲教养?”
“皇后娘娘是天下之母,安侍卫莫非也看不起娘娘?”
“莫非安侍卫虽然在指责我,但实际上怨怼陛下,迁怒娘娘。
如此枉顾圣恩,不忠不义,安侍卫不如自裁吧!”
许沉霜一张利口怼的安溢楼哑口无言,其实也不是安溢楼真的不想言,而是许沉霜用了一个符咒让他短时间不能言。
对付安溢楼这样的人,还论什么君子手段还辩什么经?
其实最好能物理消灭,毕竟他现在究竟还是不是人都很难说呢。
玄术不用来对付他,修着作甚?
“陛下,安侍卫居心叵测,请您定夺!”
许沉霜抢占了先机,就把这个难题抛给了皇帝。
安溢楼虽然觉得喉咙一紧,一瞬间竟不能言,但马上反应过来就地跪下,爬过去抱住皇帝的靴子哭诉:“陛下,臣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绝无此意,您千万别听小人教唆啊!”
皇帝面色阴晴不定,但也没有踢开安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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