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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要脸的老贱货!
许含朱在心里把何氏骂了个半死,自然也没有放过许沉霜。
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心中恐惧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许沉霜怎么会比她强呢?平王府怎么会接受许沉霜呢?
明明上一世许沉霜什么都不会,明明平王府那些人都不好对付,可为什么现在她觉得自己和许沉霜的差距越来越远了?
她只能坐在家里骂许沉霜,可等她走出去,她甚至都见不到许沉霜一面。
“不会的,不会的,”
许含朱捏着被角安慰自己:“安郎一定会比卢逸生强,只要安郎成为大雍第一权臣,最后的赢家还是我。
许沉霜,你一定会为了你的轻视付出代价。”
何氏却在自己房间里狠狠扇了安溢楼两个耳光,怒斥道:“废物!”
她的嗓音不似日常,反而像被炭火烫过一样,十分暗哑难听:“我造了童子仙出来让你对付平王府,你却为了那个女人无功而返?小楼,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可别被那贱人勾了魂去。”
安溢楼被打了却一点不生气,反而主动跪在何氏的脚边,扑过去紧紧搂住何氏的脚:“您放心,我该办什么事儿我很清楚。
没有您就没有溢楼的一切,您的位置永远没人可以代替。”
他脱下何氏的鞋轻轻给她按摩脚心,何氏面色好转,眉头一挑。
安溢楼扯下何氏的袜子,何氏露出一双与面容不符的白嫩玉足,但恐怖的是脚腕处环绕着一圈血色的铃铛,就好像这双脚曾经被什么东西给斩断后又缝合好了。
安溢楼贴着脚心闻来闻去,露出陶醉的神情,最后更是毫不犹豫地开始舔舐。
“我说的不仅是许家这个小贱坯,还有那个大的!”
何氏抓着安溢楼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你可不要见她貌美便心软了下不了手。”
安溢楼流着口水,仰起脸来笑得格外阴森可怖:“我倒想看看,在万众称颂的祈福大典,当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时,她被摧毁的不堪模样,想想我就兴奋啊!”
“您就等着瞧好吧,一朵貌美的水仙花就该被折断,被蹂躏,被碾碎,成为您脚下的泥。”
满屋子都弥漫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变态氛围。
站在门口的嬷嬷和丫鬟像木偶一样无知无觉,没注意到墙角接连有几只小小的纸蝴蝶趁着夜色飞往平王府。
刚熬完夜睡醒的许沉霜收到纸蝴蝶传回来的对话,恶心的连红缇准备的早饭都没吃。
她就知道何氏和安溢楼不对劲。
恐怕这何氏根本不是安溢楼的母亲,从他们的对话中可知,安溢楼的诡降童正是出自何氏之手,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见不得人。
重生之后她忙着整顿平王府,现在初有成效,看来也是时候派人去探一探何氏的底了。
生日那天她在给许含朱的匣子里,临时起意夹了几只传信纸蝴蝶倒的确派上了大用场,祈福大典她本来只想拿到云母灵石就算达到目的,但架不住有人要凑上来招惹啊。
安溢楼还是像从前那么变态,那么恶心啊,可自己早就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今天他安溢楼说的每一个字,许沉霜都会逐字奉还。
在万众瞩目的祈福大典上,失去第三条腿成为名副其实的内侍,应该很适合安溢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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