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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太哼一声儿,但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到底收了手,直起腰,对全家人说:“谁再敢闹腾,就等着吃大耳瓜子吧。
卖地这事是我同意的,你们心里要怪就怪我,谁要是敢怪甜丫,别怪老婆子我不客气。”
说罢转身扯过甜丫,先巴拉她的头皮看看,又看看她身上,接着让甜丫抱好银子,跟她回家。
路过儿子和媳妇,蒲扇大手一挥:“都愣着干啥?等我老天拔地的拉你们啊,都麻溜滚家去!
不想知道为啥卖地了?”
路过粮食袋子,她吩咐两个大儿子,“大吉、二庆,把粮食扛上!”
两人正准备去扛,穆常安已经先一步扛起来,两个肩膀头子各一袋子,看的桑大伯、二伯一愣一愣的。
这可是二百四十斤啊,这小伙子腰板都不弯一下。
一路上鸦雀无声,无人敢闹,都垂着头蔫头巴脑的跟着老太太往家走。
附近几户人家听着动静,想想老太太那刁钻脾气,都没敢出去看热闹。
心里替桑家可惜,那可是上好的十五亩肥田啊,就这么贱卖了。
可惜啊。
一家人沉默的进门,冯老太转身让四媳妇把门关上,“把门栓也插上。”
又看看几个眼巴巴瞅她的儿子,让人都进正屋,“进屋说!”
桑宁不想再进屋掺和,对老太太说一声,转身走到穆常安几个身边,问他:“你会不会木工?”
“要干啥?”
穆常安一看桑宁的表情,就知道这人一准又要吩咐自己,他已经懒得反抗了,桑宁立马笑嘻嘻指指车架说:“咱们现在有两辆骡车。
奶家还有一辆牛车,我估计着还是不够装东西,你能不能把车架改成两层的,就是上面在垒一层……”
桑宁把人拉到骡车旁比划着,多加一层板子,不用太高,能装东西就行,四周也围上一层木板子,别让东西掉下去。
家里还有三辆板车,能不能也套车上。
另外一辆手推车,只能人力推了。
看穆常安点头,桑宁立马拍拍他的肩膀,毫不吝啬好话,“你太厉害了,怎么什么都会做啊,浔哥看到没?以后要跟着你常安哥好好学,知道没?”
浔哥眯眼笑着点点头,穆常安觉着耳根有些热,拍开桑宁的手,故作嫌弃道:“少拿好话给我戴高帽!”
这丫头脸皮厚的很,好话张嘴就来,不就是想使唤自己吗?
“老叔你们都搭把手,我去趟村长家,对了,四叔是个木匠,待会儿让他帮你们。”
桑宁甜甜一笑,交代浔哥留下帮忙,快步出了家门。
她刚离家,正屋就传出一声声惊呼,接着就是妇人的嚎啕大哭和男人们不可置信的问声儿。
夹杂着孩子的哭声儿,简直乱成一锅粥。
老太太被吵的脑袋瓜子嗡嗡地,眼前阵阵发黑,捂着胸口猛喘一口气,吓得桑大伯几个顾不得绝望了,都来围着老太太,有顺胸口的,有给扇风的。
“早晚有一天,我得被你们气死!”
老太太顺过气,把桌子拍的梆梆响,点叨一屋子人,扯嗓门大骂:“不逃荒等死吗?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这点儿事儿都想不明白,你们那头上顶的是猪脑子?
有这嚎丧的时间,还不麻溜滚去收拾家当,耽搁了逃荒,就给我留家里别走了!”
说着话,她狠狠瞪儿媳妇田氏一眼。
老太太这副端得住的模样,俨然把自己刚得知逃荒时,哭天抹地的样子,忘了个一干二净。
“还愣着作甚,等我老天拔地给你们是拾掇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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