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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毓老老实实把他这阵子干的事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海清风听得面无表情,在听到他在欧阳懿举办的海棠宴上作诗出风头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嘲热讽的笑意,“出息,读书作诗,就是为了在这种场合出风头。”
“谁教你的‘羡尽琢玉郎,再惜肌玉香’,狂妄无知,念书都念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海毓在人前大出风头,风光张扬,海清风不相信他教出来了一个一心钻营名利的儿子。
海清风沉声问道:“雁之,你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海毓没有直接回答海清风的问题,而是转头问道:“爹,您在朝堂上受到的弹劾可严重?是否会影响到官途。”
“尚未。”
海毓眉头微皱,“陛下可曾斥责您?”
“也尚未。”
海清风补充道:“不过是朝堂上几个看我不顺眼的老头与我对骂,你爹我做了几十年文官,区区几场对骂,不足为惧!”
北周文官最擅长的便是掐架,上了朝在金銮殿上对骂,下了朝在酒桌上对骂,文人骂起对方来引经据典,海清风和吕文良不对付,两个人站在金銮殿上是官居一品的朝堂大员,可私底下骂起对方来,能够不带脏字的骂一个时辰。
三年前海毓有幸见过老爹和吕文良坐在一张桌上喝酒,两个人儿子都十几岁了,喝了几杯酒,酒气上头,吵得脸红脖子粗,一个坐在桌头一个坐在桌尾,曲水流觞席上隔着十几个人,骂得全场寂静。
海清风脾气耿直,当年与吕文良同期科举入仕,一同进了翰林院修撰史书,后来两个人都官路亨通,一个做了礼部尚书一个做了吏部尚书,两名同期入仕的同窗却在岁月的长河中越走越远,海清风看不惯吕文良长袖善舞巴结钻营,吕文良笑骂海清风是个书呆子,道不同不相为谋,原本该是桥归桥路归路的两个人,无奈眼下朝堂之上司礼监势重,文官内部矛盾迭生,吕文良和司礼监走得近,海清风在司礼监眼中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因而原本只是属于海清风与吕文良两个人之间的矛盾隐隐有了党派之争。
海清风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海毓在经历了上一世的事情后,早就清楚知晓他在望都利用解元的身份大出风头,会引来多大的纷争风波。
“爹,如果我说我希望这事能够闹得更大,您会不会打死我?”
“打死你?”
海清风瞥了海毓一眼,“臭小子,这些年你干得离经叛道之事还少吗?我若是想打死你,你这条腿早就该断了!”
海毓嘿嘿笑了笑,听到老爹这样说,他就知道自己这事他爹大概是不会追究了。
“臭小子,我猜不到你想做什么,但你离都去往密西时与我说的话,我却记得一清二楚。”
海清风看着海毓,“小子,我看着你长大,你写的第一个字便是‘正’。
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你这小子坦荡了十六年,我若是对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也枉做你老子了。”
海清风拍了拍海毓的肩膀,“雁之啊,海家树大根深,同样的,也树大招风,你只要记着一点——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关系着海家上下百人的前途与安危,只要你把海家放在心上,海家便永远是你的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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