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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冬天来得猝不及防,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把我平静的生活撕得粉碎。
那年我23岁,婚后的日子刚在平淡中找到节奏,却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摧毁。
那天是1月中旬的一个清晨,天还没亮,窗外还笼罩在一片深蓝色的寒雾中。
父母照旧起了个大早,开着那辆老旧的面包车去镇上的批发市场进货,为年关的小店备齐货品。
那辆车已经陪了他们十几年,车身锈迹斑斑,引擎启动时总会发出刺耳的轰鸣,我早就劝他们换一辆,可父亲总是笑呵呵地说:“还能跑,省点钱给你结婚用。”
那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梦见燕子穿着护士服站在我面前,脚丫踩在我胸口,低声笑骂我“变态”
。
电话铃声像炸雷一样炸响,把我从梦里硬生生拽出来。
我迷迷糊糊抓起听筒,对面是个陌生男声,冷冰冰得像机器:“你是李轩墨吗?你父母出车祸了,在市医院抢救,快来。”
我脑子一懵,手一抖,电话差点摔在地上,整个人像被冻住,连呼吸都忘了。
我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时,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急诊室的灯光白得刺眼,像要把人的灵魂都照穿。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的味道,混杂着医护人员匆忙的脚步声。
我冲进抢救室,看到母亲已经盖上了白布,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像睡着了一样。
父亲躺在担架床上,身上插满管子,脸色灰白得像一张旧报纸,胸口微微起伏,像在跟死神做最后的搏斗。
他看到我,艰难地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指向我,声音微弱得像风吹过的叹息:“轩墨……对燕子好,别让她受苦……”
他喘着气,眼珠浑浊,满是血丝,“我跟你妈……没抱上孙子,遗憾啊……”
他指了指床边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低声说:“我和你妈卧室的抽屉里……留给你。”
话没说完,他的眼神涣散,手无力地垂下,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滴——”
,像一把刀割断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愣在原地,像被抽干了灵魂,眼泪涌出来却发不出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护士推我出去,我踉跄着靠在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父亲最后的话在耳边回荡,像一首永不停止的挽歌。
后来我才知道,那辆超载的大货车在黎明时分失控,司机疲劳驾驶,刹车失灵,像一头疯牛撞上了父母的面包车。
车身被碾得像一团废铁,母亲当场没了气息,父亲撑到医院也没能熬过去。
那一刻,我的世界像塌了一半,天空灰得像蒙了层铅,我甚至忘了怎么哭,只是机械地处理后事——联系殡仪馆、通知亲戚、签字画押、赔偿处理,像个没感情的傀儡。
燕子接到消息后立刻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放下医院的一切赶回来陪我。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我身边,眼睛红红的,轻声安慰着我。
她帮我联系火化手续,煮热汤端到我面前,逼我喝下去;她抱着我让我靠在她肩上,低声说:“别憋着,想哭就哭。”
我埋在她怀里,眼泪终于决堤,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她拍着我的背,一遍遍说:“我在呢,别怕。”
她的声音像一针镇定剂,慢慢抚平我撕裂的心,可那股痛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骨子里,拔不出来。
父母留下的遗产很简单——我们住的新房、几万块存款,还有TQW村的老院子。
我拿着他们的存折,手指抚过泛黄的纸面,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
燕子陪我把父母的骨灰安葬在村后的墓地,墓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旁边是两棵小松树,像在守着他们最后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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