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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说。
“你别跟我扯事儿,你是怎么知道我姓岳的?没有人知道,姚勇也不知道。”
六先生说。
“入冥您知道吗?”
滕叫天问。
“只是听说过,不过就纸铺之间传的一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六先生说。
“至于存在不存在,不说,我在调查班扎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事不对,就滕纸来说,以德而扎,以良而纸,不会用扎害人的。”
滕叫天说。
“人心难测,不是凭你几句话,就能说你滕扎没事儿的。”
六先生说。
“我会给六先生一个交待的。”
滕叫天说。
六先生竟然也不知道入冥的事情,但是他说出来六先生姓岳,恐怕只有六先生自己知道,姓岳,没有其它的人知道。
滕叫天要走。
“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姓岳的?”
六先生问。
“以后我再和你说。”
滕叫天回纸铺。
他考虑,要再入冥。
那费娟还能带着吗?
关于入冥,滕叫天也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那扎门,就可以入冥,那是一种幻扎吗?
根本就不存在,可是那扎画就是那个地方,就是说,有人知道,有人也可以入冥。
扎画和那入冥所见到的,一点也不差。
那扎画苏婉收来的,那就无法去查,这扎画的来源了。
滕叫天知道,如果费娟用的是扎术,那她断然不会多次用的,扎术所用,必用扎患。
第二天,滕叫天没有开铺,而是在扎房里扎门。
费娟所扎的门,滕叫天看一眼就能看出来怎么扎的,粗糙的扎法,但是真是管用,这就是扎纸的最高境界了,不在形,只在意。
滕叫天扎完门,快中午了,他看着那门,没有问题。
他把门拿到后院的墙边,靠在墙上,应该是一推就进去了。
他没有清代的衣服,他在网上买了一套,把扎门又弄回了扎房。
他等着衣服一到,就入冥。
这事儿,一点也不能差,不然容易出现意外。
滕叫天从后门出来,把门锁上,背着手去一元纸铺,他要看看伊正出门儿后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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