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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这简直太疯狂了。”
我送李书雪回去的路上,她兴奋得鼻尖儿都红了,额上甚至还有着细密的汗珠。
刚才共唱这一首《生日祝福歌》,真是嗨爆全场,所有人反来复去几乎唱了半个小时,到最后,路边都有人停下了车子,加入了我们,共同唱起了歌来。
串店的老板娘可是乐坏了,因为客人越来越多,不停地加椅子,到最后椅子都已经不够用了,不少人索性就坐在马路牙子上,大口撸串、大口喝酒、大声歌唱。
尽管只是反来覆去的几句“对烦恼的一切说拜拜,对快乐的一切说嗨嗨……”
但却吼得酣畅淋漓,到最后甚至吼得有些撕心裂肺。
可谁又知道,这一切,居然是在为一个陌生人庆生,甚至,有人都不知道这是在给陌生人庆生,就是坐在那里边跟着大伙儿嘶吼,边撸着串。
甚至,我看到了有人边吼唱着,边喝着酒,边流着泪!
是啊,压抑太多而欢乐太少,所以,总想放声歌唱!
“疯狂吗?疯狂就对了!
人这一生,总要有些时候是不应该理智的,是应该疯狂的。”
我就笑道。
刚才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扎啤,略有些微薰。
李书雪也喝了两杯多,双颊酡红,眼神略带起了一丝迷离。
“这句话怎么乍一听很容易理解,可是细品起来,就让人有些糊涂呢?”
李书雪转过头来望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略略扯开了一下衣领,转头望着她笑道,“平凡的日子最容易消磨激情,但心里的躁动却会与日俱增。
于是,总会有人,总会在某些特殊的时刻莫名其妙地潸然泪下,莫名其妙地放声歌唱。
其实,都说这个社会浮躁、戾气太重,但那是因为我们过得太苦了、也太压抑了。
往大里说,国家现在已经到了真正崛起前的那一刻,黎明前的黑暗,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距离世界舞岛中间这样近。
可等待黎明的这段时间实在太熬人,国家在撑,我们的老百姓也在撑,都在强支着这口气,让我们自己不倒,让我们国家不倒。
可撑着的这一刻,太难了,我们如忙碌的蚂蚁、如永不知疲倦的蜜蜂、如永不停歇的机器,生活的兵慌马乱逼迫着我们要不停地奔跑、奔跑,哪怕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未来,我们也不敢稍做停歇。
因为,跑起来,还能证明我们活着。
而停下来,我们就会死了。
身不死,心也死。
心死了,这个世界也就离我们而去。
我们就像是将要溺水的人,挣扎在今天与明天的死亡线上,我们拼命地挥手要去抓住什么东西,尽管我们都不知道去抓什么,但我们仍旧在抓。
结果就是,累,好累,太累了。
累,对吗?好像很对,因为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可是累真的对吗?好像也不对,因为活着不能仅仅只是为了累。
所以,在无数个夜里,我们蓦然惊醒,失声痛哭,甚至不知道要给自己莫名其妙的痛哭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
所以,在一件本就平淡无奇的小事中,我们大发雷霆,可冷静之后却发不知道我们的怒火从何而来。
我们愤怒、我们大吼、我们后悔!
我们痛苦、我们压抑、我们彷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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