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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攸宁受了席安康的跪拜,待对方起来后让人坐下,等席安康不再气喘吁吁后,并未寒暄,直截了当地问道:“池醉偶尔会回来这里吗?”
席安康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是的。”
他一五一十地告诉阎攸宁,池醉前前后后一共回来过八次。
等听到阎攸宁问当年自己离开,池醉是什么反应时,席安康愣了愣,微微垂眸道:“池仙长修行顺利,过得很好。”
“他让你说的?”
阎攸宁并不意外。
席安康惊讶地看向阎攸宁,意识到瞒不过阎攸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沉默不语,而后听到了一件足以颠覆他这么多年认知的事。
“我与池醉曾是师徒,现为爱侣。”
阎攸宁言简意赅道。
席安康瞠目结舌,哑然许久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纵然心里有震感和许多疑问,最终只是沙哑地说出了阎攸宁曾经不告而别后,他见到的池醉的另一面。
那冰冷面容上泛着红色的眼瞳,里面是令人望而却步的惊涛骇浪。
阎攸宁离开的同时也带走了原先落在池醉身上的些许暖阳。
池醉像一只仅剩下黑暗再无其他的困兽,整个人都深陷在阴霾里,无人敢伸手拉扯他,而他也再不需要其他人。
“上官仙长,恕小人大胆,这数次见到池仙长的时候,小人觉得他像是独自背负着千斤重担,就算什么都不说,可能是待在这个熟悉的地方,偶尔会透露出一种不能如愿、不得所欲的苦痛。”
席安康说道。
阎攸宁听在耳里,面上依旧波澜不惊,然而却知道,原本冷硬的不曾进驻任何的人心真的悄然走入了青年的身影。
时至今日,他才觉得心疼。
好在,为时不晚。
既然说到这里,而且上官仙长更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知道两人是爱侣后,席安康便不再隐瞒,继续道:“自从上官仙长您离去后,池仙长到了夜间,便会待在你的房内直至天亮离开为止。”
阎攸宁挑了一下眉。
该说的话已说完,席安康察言观色,知道阎攸宁接下来更想一个人独处。
他人到中年,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正要起身,却见上官恒忽然伸出手,手掌上是一颗仿若带有流光的莹润丹药。
席安康呆愣愣。
“席安康,我知你重病缠身、时日无多,你与我们也算旧识,这丹药可再续你二十年性命,拿去吧。”
阎攸宁说道。
席安康嘴唇颤抖,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过,然后再次跪地道谢。
是人都想长命百岁,当他知道自己确实时日无多自然痛苦无奈。
他希望能陪伴家人更久,但见到上官恒却并没有祈求延寿的心思,对方是修仙人,却没有义务帮助他一个凡人,然而,上官恒却真的出手了……
不论上官恒能让他过多久,都是席安康赚来的,没想到竟是续命二十年,他欣喜若狂。
席安康明白人要知足,再次磕头道谢,把该说的都说了后轻声告辞,关门之际,看到上官恒走向房门的背影,心里不禁祝愿两位仙长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阎攸宁打开门,房内还是他离开前的光景,熟悉的平头案上摆着几本熟悉的书,阎攸宁不过是看了一眼,最终,目光停在了案上显眼的画轴上。
画轴被人刻意卷了起来,阎攸宁将其展开,一看那运笔和旁边的字迹便知是池醉的画作。
而画的并非是什么人物,竟是阎攸宁过去时常把玩的梅花扇,扇面的梅花栩栩如生,有含苞待放的,有怒放艳丽的,有凋谢纷飞的……
“师父,您为何喜欢扇子当法器?”
和阎攸宁相处日久后,池醉终于放开了些许,有一日,瞧着他手里的扇子,别有意味地忽然提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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