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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洒家粗心了,长老当初送了一身僧衣,还不曾穿过,现在正好换上。”
鲁智深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也是混迹过管府的,知道这初来乍到穿着打扮很重要。
“那你自己进去吧,我就先走了。”
孙磊摆了摆手道,刚才那热闹的街道他可得好好转转。
“不行,你要随洒家一同进寺!”
鲁智深立刻去抓孙磊。
“我去干什么啊,你有智真长老的推荐信,又是和尚,肯定能在大相公寺住下,我这跟进去做什么?”
孙磊连忙跳开,和尚庙没有酒喝又没肉吃的,一天到晚只知道嗡嗡嗡的念经,咚咚咚的敲钟,这种日子他可受不了。
“还有,把你这戒刀和禅杖都收好,看你这样子哪里像和尚,分明是打家劫舍的强人,你看那大相国寺的僧人,一个个是细皮嫩肉慈眉善目膀大腰圆,那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见你这样子怕是不会让你进去。”
孙磊有指着鲁智深的戒刀和禅杖说道,这打扮可不行。
“那你就在外面等洒家!”
鲁智深见抓不着孙磊,也不敢放开手脚,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香客,他一个和尚在这大相国寺门口闹开了可不好看。
换上僧衣挂上佛珠,拿好度牒和智真长老的书信,鲁智深就走向了大相国寺,门口接待的和尚见了鲁智深的打扮得体,迎了上去行了个佛礼喊了声“师兄”
,鲁智深说明来意并出示了度牒和智真长老的书信,迎客的和尚连忙将鲁智深请入了寺中。
孙磊对什么大相国寺不感兴趣,也没打算进去,碍于答应了鲁智深等他,索性就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下,打量着来来往往的香客,让孙磊意外的是进香求告的多是大姑娘小媳妇,男子反倒比较少。
等了半晌也不见鲁智深出来,孙磊也坐累了,干脆找了块大青石直接躺了上去睡起觉来。
不知睡了多久,孙磊突然感觉有人靠近,眼睛微眯,只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靠了过来,伸手就要摸自己枕着的包袱。
“哪里来的撮鸟敢打爷爷的主意?吃俺老孙一棒!”
孙磊也不起身,拿着身侧的哨棒一挥,直把靠近的几人打下青石去。
几声闷响,那几个泼皮摔倒在地,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你们这些撮鸟也敢到爷爷这打秋风,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孙磊起身坐在青石上看着下面倒作一片的家伙,这些家伙一看就知道是在是街面上的泼皮无赖,一个个贼眉鼠眼的。
“你这厮敢打伤我兄弟,今日不赔了汤药费休想走!”
几个泼皮扶起倒地的那几人指着孙磊威胁道,他们人多势众,孙磊就一个人,今个儿是吃定了。
“好,今日爷爷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孙磊听了突然叫一声好,抡起哨棒就跳下了青石,哨棒直朝一名泼皮打去。
“啊!”
一声惨叫,那名泼皮没想到孙磊会突然暴起伤人,躲避不及被一棒子打到了胳膊上,眼看那胳膊是折了。
本想讹诈一些钱财的泼皮们见了都是惊恐得后退,街面上泼皮其实都是纸老虎,欺软怕硬,最会的就是撒泼打滚,靠着无赖劲欺负普通人,因为普通人不敢和这些泼皮无赖纠缠,但遇着狠人就不一样了,那像是狐狸见了老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孙磊再抡哨棒,作势还要打,那些泼皮惨叫着钻入了人群,逃命去了。
“晦气,真是一群废物!”
孙磊骂了一声晦气,拿了青石上的包袱就准备走,鲁智深估计是给大相国寺的老和尚看上了,今天不会出来了,自己得去找个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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