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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说到点子上,严煜激动起来,“对!
如果我猜得没错,郑穆行、李二狗和谢存三具孩童尸体的骨头应该也同莫子衿一样,在其四肢和胸腹位置的呈现不同程度的用毒迹象才对。”
“可是他们的爹娘不会同意的。”
谁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尸体还被剥皮抽筋,削肉放血,叫他忍受如此非人的极刑,岂不是让他死了都不得安宁?
可季窈明白,这是目前唯一有可能能证明莫子衿的死与其他三个孩童的死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的重要证据,少女转头看见他今日穿的常服,没有将官袍穿出来,有了主意。
“你堂堂龙都知府,朝廷四品高官,想要他们三家以查案办案为由将尸体交到衙门里去,直接下命令难道不是最简单有效之法?等尸体送到衙门,你想怎么剥皮拆骨都可以,平头百姓谁敢又忤逆您严大人的意思?”
谁知严煜听了这话,反而唉声叹气起来。
“死者为大。
寻常无关紧要之人,尚且做不出剥皮拆骨如此血腥残忍之事,更何况那是三具尚未成才已经悄然殇去的黄口孩童?要我对那三户伤心欲绝的爹娘作出如此没有人性可言的命令,我实在做不到。”
所以他今天就穿着一身常服,厚着脸皮来管人家家里要尸体了?真是……
季窈心里五味杂陈,想说他笨,又觉得这不是笨。
但要说他感情用事,在处理看见自己身子一事上,他又确实蠢笨得可以。
要如何在不伤害孩童亲人的情况下,又顺利得到尸体以验证严煜的猜测呢?
少女黑葡萄似的眼珠滴溜转几圈,打了个响指。
“我知道了!”
**
五日后的深夜,时近子时。
月黑风高的夜晚,自南风馆后门走出来三四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其中最高的那个身影不肯弯腰,被前面一个瘦小的人影拖着慢悠悠往前。
他们扛着铁锹、锄头摸摸索索上马车,一路朝西城外而来。
还好龙都没有宵禁,即便入夜城门也可以在士兵查验下进出。
有了严煜给的令牌,他们不需要掀开马车帘子即可放行。
蝉衣驾车,季窈带着杜仲、京墨坐在里头。
原本她不打算带上杜仲那个死人脸。
听说她说服严煜那个小白脸深夜挖坟掘墓,盗窃尸体,杜仲简直是觉得离经叛道之极,坚决拒绝与之为伍,成为挖别人坟墓、偷别人尸体的罪人。
可商陆实在柔弱,三七和楚绪就更不用说,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所以尽管杜仲一再拒绝,她还是被自己强行拉出来,按他的话叫“上了贼船”
。
季窈掀开帘子向马车外看去,一路云团厚重压顶,出城之后的路走得极为艰难,她有些分不清方向,内心自感焦急。
“这是去临梓山的路吗?”
京墨掀开帘子与蝉衣眼神交换,收回目光缓缓道,“大约还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掌柜少安毋躁。”
“严大人那边呢?还有李捕头,他们那边两处可都安排妥当?”
“严大人今晨就已经带一批官兵北上出城,前往百里之外的定安村要将李二狗的尸体带回。
李捕头路程最远,需要去到近三百里外,天禄紫阳山上带回郑穆行的尸首,他们昨日就已经出发。”
郑穆行一家原祖籍在下昊郡,不属于龙都城管辖内地界,他们注重落叶归根,是以在出殡之日,不惜花耗甚多,扶棺请灵,将自己孩子的棺椁送回紫阳山。
马车又颠簸一阵,终于在稍低凹平坦处停下。
季窈拎着锄头下车,看见面前不远处一座新立的墓碑,上面写着谢存的名字,赶紧双手合十向他拜祭。
“小童小童,我们此行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能将害死你们的那个穷凶恶极之人绳之以法,我深知肉身只是你们游灵暂居之处,死后对你们而言其实只是一堆尘土。
我们今日将之取走绝非亵渎游灵,而是为了查出真相。
望理解、望原谅。
真凶落网之日,我必备上元宝蜡烛无数,以祭奠你们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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