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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瞧来,她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颅顶,自己衣襟半开,虾青色小衣被撩到一旁,白花花的半遮半掩,一只露在空气里有些冷,另一只则是被热热乎乎的团在手里。
“南星……”
两瓣薄唇微张,吐露一团暖气,少年眸色幽深,细看之下却带着寒意。
比起季窈,他更像是喝醉了,伸长脖子就要凑上来,被季窈别过脸去躲开。
“做什么……”
“要你。”
伸手将她的脸强行板正,唇瓣相撞,她却不肯张嘴,“别在这时候……”
大家这时候都在为蝉衣的事焦头烂额,她实在没心情……
“就要。”
南星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捏紧她下颚想迫她张口。
少女闭着嘴怒瞪回去,下一瞬,耳垂立刻被热浪裹挟,满满地喷洒在里面。
挣扎自然是没用的,衣服过于厚重繁杂,手脚施展不开。
不知道哪只裤腿被他压住,连抬都抬不起来,季窈不知道自己上一刻还拉着杜仲,询问他如何得到台面下的正义,这一刻为何就突然被南星蜷在床榻,暗室温存。
冷风扑过衣襟,小衣下悄然绽放红梅两朵,惹人撷采不及,孤零零地翘在那里,俯身仰头之间擦挂在比石墙还硬的男人衣襟上,激得她浑身直颤。
湿漉漉的唇舌带着霸道,她想躲,躲不开,伸手不住地去薅他的头发,“放开我……”
少年自黑暗中抬头,略带疯狂地盯着她,眼含讥诮,“怎么,醒来发现是我,不是杜仲,你不高兴了?”
第73章吃醋“窈儿疼我。”
无灯的冬夜,即使四周门窗紧闭,依旧哪儿哪儿都透着寒气。
原本季窈睡意浓厚,加上酒气上涌,不想与南星过多纠缠,哪怕就着夜色温存一回,也盼着他早早完事儿,第二天还要去救蝉衣。
可他莫名来了这么一句,四目相对,少年眉宇间满是讥讽与轻蔑,让她没来由地又受了侮辱,季窈气不过。
“又开始说胡话了是吗?”
少年双臂用力,将季窈死死按住,目光在她衣衫不整的躯体上下游移,“我说错了吗?不是你借着酒劲主动扑到杜仲怀里去的?”
她想伸手去拢自己胸口的衣服,遮蔽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凸显,手却无法挣脱。
“并非你想的那样,我方才一直骂他来着……”
他才不信!
她睡得迷迷糊糊,手劲较往常小很多。
南星估摸着一只手也能制住他,单手将她双掌举过头顶,呈交叉束缚的姿势,随后腾出一只手开始兴风作浪。
“骂人能骂到别人怀里去,莫不是笑骂冬风寒,大衣添做暖吧?”
没来得及遮掩处,冰雪透白又多露出半截,向下张开被架在肩上时,白的发光。
少女冰肌玉骨,遇热即刻化作一池春水,潋滟水声,潺潺不断。
一捧白雪置于双掌,融化之前随意揉捏作各种形状,末了撤离也留下绯红的掌印。
他进入得十分顺利。
这下不怕她会跑了。
季窈被掇弄得一句整话也说不出,心里还没想明白他方才那句话是何意思,被擒住的双手突然被松开,她连忙伸手抓住南星的头发,逼迫他离自己更远些。
“你说我故意勾引杜仲?”
南星听出她声音的怒气,不敢接茬,只埋头用力。
下一瞬后脑勺的头发差点被她大力扯断,疼得他龇牙咧嘴,“我不想在这时候听见这个名字。”
她扯得他头发越疼,他就越攒劲,带着几分不死不休的意味,丝毫不顾头发都快被扯断。
少女被他这股子莫名的蛮劲吓得松开手,软豆腐一样松松垮垮的抓着床幔,连连叫骂。
亥时的钟漏声响了三次,他终于满意,眼神迷蒙着叹气,湿漉漉的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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