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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它们只是到少女身边闻了闻,便像是失去了战斗力一般,一改龇牙咧嘴的模样,只甩着鼻响在她身边卧下。
更有甚者,一只母老虎直接用头开始在少女手边来回蹭,竟是撒娇求她抚摸的意思。
杜仲早猜到这个局面,捂着胸口,气若游丝,“来这么晚?”
收起心里复杂的思绪,季窈关切地看着他血渍斑斑的脸,“高估你的武功了。”
老虎们瞬间乖巧,让一众门徒傻眼,“怎么回事?班主的药不管用了?”
“不可能,这几只老虎可不是第一次吃人。”
就连金十三娘也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别提有多难堪,她干脆扔掉皮鞭,朝身后手持弓箭的女娘示意,“给我杀了他们。”
后者领命,拉满弓先瞄准杜仲。
季窈赶紧用身子挡住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强模样。
“那就让你先死。”
就在利箭发射的瞬间,一辆装满草垛的推车朝着众人奔袭而来。
草垛早已被点燃,熊熊烈焰几乎要将黑夜点亮。
这一发弓箭幸而射偏,重重地钉在营地外一棵大树树干上。
“啊!
!”
南星双手抓住推车朝众人而来,不少人躲闪不及,身上沾带火星子仓皇逃窜。
极度混乱之中,他来到两人身边,和季窈一起搀扶杜仲起身上马,随后又将少女扶上去,一拍马屁股,带着两人逃离营地。
“南星!”
回头看去,南星孤零零地站在火焰之中,神情悲伤,眼神落寞。
接着口哨声响起,另一匹马冲进火场,少年攥紧缰绳轻松一跃翻上马背,紧随季窈和杜仲身后从营地里跑出来,又在路上将等在路边的迟子意接上,四人两马于冷寂的夜色中一路狂奔,终于得以脱险。
没想到他们再一次深入虎穴,又害得杜仲身受重伤。
众人将他从马背上扶下来的时候他几乎是完全晕厥的状态,仅凭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被季窈抱在怀里,手中还握着缰绳。
搬人进屋,褪下衣衫,商陆还是头一次见杜仲受如此严重的伤,胸腹、四肢皆有不同程度抓伤和摔伤,后肩几条爪印更是深可见骨。
他放下手里药瓶药酒,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顿神片刻只喊道,“请大夫,只能请大夫给他看。”
“为什么?商陆你先给他止血包扎啊!”
季窈上手,拼命想要按住他后肩的伤痕,奈何鲜血沁满掌心,滴落在她衣襟上,还是有源源不断的血从伤口渗出。
“再不请大夫来给他缝合伤口他会死的!”
商陆推门而出,抓着三七让他不管花多少银子,一定要把临街医馆里的大夫敲醒,把他请过来。
说罢他仍不放心,一甩衣袖拉住南星跟着走出去,“我们也去。”
屋子里就剩杜仲和季窈,她伸手替他捂着伤口,虽无甚作用仍不敢松开,豆大泪珠不断从面颊划落,又滴在杜仲伤口上,疼得他蹙眉。
“别哭了。”
听他声音少有的温柔,却是在这种伤痕累累的情况,少女眼中泪意更甚,俯在他肩头直接呜咽出声。
“呜呜呜……你别吓我……”
“眼泪里有盐你不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赶紧抬手用衣袖胡乱擦去脸上泪水,拼命忍住泪水以至于她喉头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身上血液流尽,杜仲只觉手脚冰冷,眼前浓雾似的看不清季窈的脸,眼皮又开始上下打架。
季窈见状赶紧伸手拍拍他的脸,焦急道,“你别睡……你骂我几句、说我几句都好。”
一丝神志尚存,他略转头,看季窈哭花脸,水灵灵的模样倒有些可人,强打起精神开口。
“今日去戏班子……又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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