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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杀锦瑟,将所有人都赶出别院后独自一人将尸首封进墙内,以为能瞒天过海,没想到如今被尤伶发现这墙内秘密。
你又素来知晓她与那些恩客背地里做的龌龊事情,于是模仿她的字迹给赵恒还有周正仁写恐吓信,表面上要挟他们到别院相见,实则逼迫几人撕破脸皮,企图借刀杀人,哪成想最后这些男人没一个有用,毒也下了、脑袋也砸破了,人还是没死。
最后你才决定亲自动手,对不对!”
“我没有!”
这招激将法真是管用,孙妈妈突然来了气力,扯着嗓子替自己喊冤,“我也是收到那个贱人给我的信才来的!”
“哦!”
在场人不约而同长吁一声,让孙妈妈身上那点劲头彻底消沉下去。
说完实话以后她反而松一口气,心有不甘地低下头去。
季窈又立一功,杜仲和严煜同时向她投来一个眼神。
若是孙妈妈所言非虚,这已经是目前浮到面上的第三封信。
季窈抓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个写信之人到底有多恨尤伶,以至于一晚上的功夫叫了三个人来杀她。
为方便审问,李捕头临时找间空置的堂屋安排众人坐下,孙妈妈则被押在堂下,等候严煜的发落。
“说说罢,你又是如何到的别院,又如何动的手。”
关于尤伶被杀的诸多细节,孙妈妈虽然未知全貌,却也听阁中行首们闲聊八卦时了解过几分,知晓尸体上有多处伤痕,心里有了底气。
“回大人,那晚约莫丑时前后,我带着姑娘们陪客人喝完酒正预备回房休息,一打开门就瞧见地上扔了封书信,字迹潦草估摸着是那个贱人喝醉了写的,要……要我打烊之后到东郊别院寻她。
那时我亦喝多了酒,连路都走不稳,路上耽误许久才到。”
“诶诶诶。”
季窈轻叩桌面以示不满,“信上肯定不止说了时间,肯定也写了威胁你的罪行吧?是什么?”
杜仲终于喝到今晚的第一口热茶,自蒸腾的茶气中抬眼看她,语带不屑,“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她半年前杀人藏尸之事。”
严煜垂眸淡扫,目不斜视,“继续说。”
孙妈妈跪得久了,膝盖发酸。
她艰难挪了挪身子,埋头继续道,“我从门口进来,瞧见主卧房房门大敞,她背对门口而坐,整个人趴在桌上像是醉得厉害,我那时也不甚清醒,想着此刻别院内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她既然已经知道我杀人藏尸一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她也杀了,所以我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趁她醉倒直接从身后捅了她一刀,鲜血从刀柄流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才霎时间酒醒,明白过来自己杀了人,扔下她就……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还被门槛拌了一跤。”
说到这她突然抬头,眼中盛满希望,“可是大人,我知你们验尸结果,那个贱人在我捅刀之前就已经死了,且我如今回想起来,当时在院子门口确实有遇到一个穿白衣的女人身影从别院外树林一闪而过,她才是凶手,不是我!”
“那又如何?锦瑟的命就不是命?在场还会有谁将你孙妈妈看作良善之人不成?”
严煜淡然起身,甩袖发落道,“带回去,关押起来,与赵恒、周正仁还有莫氏一同等待候审。”
“是。”
眼看着孙妈妈被官差带走,一旁沉默已久的素言惶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直愣愣起身,跟着官差正离开之际,身后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一下。”
严煜狭眸凝她,目光好似暗夜里窥伺猎物的狼,“她的罪行已然交代,你的呢?”
她?素言也有罪?
季窈看着素言变了脸色,朱唇微张一脸错愕的样子,上前扯了扯严煜的衣袖。
“你在说什么?如今对尤伶动了手的四个人都已经找到,你还怀疑她做甚?”
严煜做安抚状轻拍女娘手背,面上挂带一丝精明的淡笑,“她不用动手,吩咐别人动手就行。”
“你的意思是……”
严煜转头看向素言,凌厉如鹰的眼神吓得素言即刻跪下,浑身颤抖。
他缓步来到素言面前,饶有兴致地挑眉。
“模仿尤伶笔迹,写信要挟并邀约赵恒、周正仁以及孙妈妈三人于不同的时辰来到别院,企图借他们三人之手杀掉尤伶的罪名,你可认?”
素言慌张抬头,因为恐惧的缘故脸上已经满是泪痕,连连摇头大喊,“不是我!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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