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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宓低下头去,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打开来全是闪着白光的碎银子,“抓红衣女鬼多少钱,我双倍付给你们。
这逐鹿客栈是从钟家大爹爹那时起就传下来的祖业,无论如何不能毁在我手里,这里要是不够,我回头再找人给你们送来……”
郎君莞尔,将钱袋口的绳子勒紧拎起来,起身道:“那便请娘子留下客栈的地址,我与掌柜明日便到贵店来瞧上一瞧。”
“好、太好了。”
三七听见此话,赶紧带着纸笔进来与钟四娘子写下客栈地址,季窈跟在京墨身后走出来,看他将钱袋子抛起又落下,心情舒畅的模样,像是掉进钱眼。
“上次赵大娘子那边只收了不到这一半的钱银,你是不是拿太多了?”
京墨侧眸看一眼季窈身上素简的布裙,如兄长般溺笑道:“多吗?给掌柜你多置办几身衣裳就花光了,这些钱银我尤嫌不足。”
两人正有说有笑着下楼,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扑了过来,定睛细瞧,竟然是杜仲从人群之中狼狈逃窜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个鲜红的唇印。
身后,好几个女客追出来,看着他依依不舍。
“杜郎君怎么突然走了?茶还没喝完呢。”
“杜郎君这是要去哪?赏月还是吟诗?带上我可好?”
季窈努力憋着笑,被杜仲冷眼扫过,头也不回地往三楼走去。
京墨脸上的笑意也较往日更深,伸手去拦住那些还想跟着杜仲上楼的女客们。
一片嘈杂声中,杜仲身后传来季窈打趣的声音。
“不是说了我们的小倌们卖艺不卖身,那脸上的大嘴印子是谁啃的?还不站出来给我们杜郎君赔不是?”
这话犹如滴水进油锅,顿时炸起一片争吵之声。
方才围在杜仲身边的女客们娇羞不已,你推我搡地拉扯着对方,谁也不肯承认。
“不是我,肯定是你,你一向最喜欢往郎君身上贴了!”
“休要混说,我对南星小郎君钟情一片,才不会做出这些龌龊事情。”
“那你往杜郎君身边凑什么?”
“我才没有,是你硬拉过去的!”
“那就是你,杜郎君脸上这么大个嘴唇印子,在场就你嘴最大!”
“你瞎说什么?”
季窈和京墨一边劝着,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抬头看去,杜仲已经上到三楼,接着传来“砰”
的关门声,大堂里众人才算安静下来。
终于也让她逮到机会捉弄杜仲一番,季窈笑得畅意,临打烊的时候,端着煮好的药进到南星房间,绘声绘色的讲起杜仲今日被偷亲一事。
“你不知道,他当时脸上又红又绿,青一阵白一阵跟走马灯似的,别提多精彩了,哈哈哈哈……”
少年在房中躺了一天,退烧后只觉浑身乏力,看季窈开心的模样,柔声开口道:“看到杜仲出丑,师娘似乎很高兴。”
“自然高兴,他这人如此讨厌,难得出丑,不得上赶着多笑话笑话他。”
季窈将手里药碗递给南星,他却没有伸手来接。
“是吗,师娘当真讨厌他?”
“那可不,他这人跟捂不热的石头一样,冷冰冰的,不喜欢。”
见他不接碗,季窈盛起一勺,喂到他嘴边。
南信听完,眉头舒展开来,喝下一口药,目光闪烁着开口。
“那京墨呢,蝉衣呢,师娘又是如何看待他们二人?”
少女眼里只有药汤和药勺,随口答来。
“京墨嘛,最是体贴入微,无所不能的了,有他打理南风馆,我很安心。
蝉衣虽然不能言语,人却十分勤快,还会弹筝,你说,要是我让他多学几门乐器来讨好女客们,他会不会同意?”
她显然没有听出南星问这话背后的意思,少年鸦睫微动,面色柔和下来。
“他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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