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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老板如此精神,可不像是在病中。”
春花讪讪一笑,将软榻上堆满的书册拨了个窝出来,自己坐了。
“病是真病了,不过被王府的老大夫连下几服汤药,也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不敢对外说好了,要不各铺子的掌柜管事送账簿和文书过来,更没个忌讳了。
嘿嘿,偷得浮生半日闲么。”
思忖片刻,口中埋怨:“我这哥哥,怎么把你领到这儿来了,连茶水都没人伺候。
要不,咱们去后园亭中喝茶?”
黑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严衍垂眼道:“不必了。”
他原本是松衣起身要走的,这会儿径自地来到书案后的主位坐下,拎起两本流水历,翻看了两页,问道:“这两月的旧管新收与开除见在都未配平,可见你生病的时候,手下人也偷起懒了。”
春花愣愣地望他,知道账簿不该教外人随意瞧,但这人看账看出了一股青天大老爷审冤案的架势,竟把她镇住了。
“呃,那几本我还没来得及核对,想是他们疏忽了。”
她话音未落,严衍竟从旁拎了笔,开始在账簿上圈红改字。
再不阻止,她这长孙家大当家的脸面往哪搁?
“那什么……”
她刚说了几个字,蓦地福至心灵,从软榻上蹦起来:“严公子,你答应给我当账房先生啦?”
严衍抬眸,十分温和地看了她一眼,就像老夫子终于遇上会答题的学生一般。
“严某在汴陵只是暂居,在贵处讨几个月饭钱,过后还是要走的。”
这真是意外之喜了,春花笑得眉眼如花:“无妨无妨。”
今后的事情今后再说呗,留不留得住能人,还得看她的本事。
“您这是,立马上工?”
“稍解春花老板燃眉之急。”
他淡淡笑了,“哦,该改成‘东家’了。”
这一声“东家”
在他口中柔柔打了个转,不知怎地,让春花脸颊上有些发烫。
她拍手笑道:“正有好酒,该浮一大白!”
她从软榻底下小柜中摸了半天,摸出两个青瓷杯,斟了两杯扬州云液,一杯递给他。
严衍讶然回望,她手里的瓷杯已主动撞上来,清脆地一声响。
“严公子,哦不,是严先生,从今日起,咱们一起发财啊!”
下元当日,宫观士庶,设斋建醮。
家家户户在汴水之滨设了斋品为家人祈福,为亡者祭祀。
家中殷实的,于月出之时,乘了彩船在水上不系而行,船上悬挂各色灯笼,摆放斋酒果品,焚香祷告。
因着此前闹水怪,鸳鸯湖上萧条了不少,为解百姓顾虑,吴王夫妇携了世子,亲上花筹会楼船上向汴陵百姓致意。
此前寻仁瑞在吴王府夸下了海口,必定把今年的花筹会办得体体面面,结果寻家精心准备的楼船被妖怪大嘴咬了个稀碎,他自己也险些做了水鬼。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求到长孙家门前,花了一半楼船的造价,租了一艘旧年的大船。
寻仁瑞心疼得血吐了几缸,好歹护住了寻家的面子,只是里子漏了个流稀。
春花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一艘彩灯画舫载不动她的春风得意。
吴王世子现身花筹会,本就是她私下向蔺长思求来的。
去年拿下的几个造船作坊,还未转成明股,都做了寻仁瑞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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