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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这个人呢,最讨厌被威胁。
“非要把褚先生带走?没得商量了?”
“没得商量!”
褚大娘子牛哄哄地叉着腰。
“看来是没办法了。”
春花遗憾地向左右道,“去报官。”
她摊开双手,大咧咧往一旁唯一完好的长凳上一坐,随身的两个大丫鬟自动送上算盘和契账。
左手翻开文契,右手将算盘刷刷一对,整齐平放:
“褚先生在我长孙家干了十年大账房。
三年前我做主,给先生分了钱庄两股,咱们重签了契约,这三年每年分红二百两,均已拨付。
重签的契约里明白写了,不论何时,褚先生若因自家的原因辞了差事不干,三年内不得在江南任何一家钱庄做事,否则须七倍赔付我长孙家这两股的三年分红,咱们按市价年息九分,连本带息再计七倍,合计是……”
飞快拨打算珠的纤手戛然而止:
“……肆仟伍佰捌拾玖两叁钱肆分。”
褚大娘子呆立着听完这一席话,前头的她全没听懂,最后这一串数字她却是明白的。
寻常钱庄的大账房一年薪俸也不超过一百两,这个数字,褚先生至少得白干到老死。
“你……你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别以为我们乡下人读书少,就来蒙我们。”
春花微微一笑:“大娘子不懂,褚先生却是懂的。
我瞧你们夫妇今日一唱一和,想必收了别人不少钱,这区区几千两银子,早就不放在眼里了吧。”
褚先生夫妇登时一怔,下意识交换了个眼色。
这情景落在春花眼里,再明白不过。
她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声:“要实在不想赔银子,也行。
咱们就按契约办事,三年内,别让我在江南任何一家钱庄看见你,每年二百两的分红,我照样给你。
三年后,钱庄股份我原样收回,你不能要。”
“今日你们夫妻俩在我这里演的这一出戏,是拿了谁的银子,原样给人家还回去,偷了我的东西要给人家送去的,现在就留下,否则一会儿官差到了,大家不好看。”
春花从刚才就一直在想,褚大娘子特地来闹一场,究竟有什么好处。
真是只冲着褚先生去的,不能去家里闹?不能去那外室处闹?非要闹到公中来砸自己相公的饭碗?恐怕是要趁乱顺走什么东西。
平日账房人多眼杂,账本都经许多道手,丢了必有线索。
如今她这样一闹,丢了东西的就再难查问了。
褚大娘子扯着嗓子喊:“我们没收人银子!
你胡说,你……诬赖好人!”
春花摇摇头:“褚先生,咱们共事多年,您对长孙家有些恩情,我不会忘。
到了了,咱们好聚好散,不要弄得失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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