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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的陵寝早十几年前准备好了,以她七十多岁的高龄在古代已经算是喜丧了,从年初的时候,宫中已经在做这个准备,谁曾想,太皇太后熬到了春日,却没有等来夏日。
六月初,刘瑶跟着刘彻扶棺,将太皇太后的棺木送入霸陵。
刘瑶与刘彻站在高处极目远眺,远处群山环绕,极目远眺,下方就是白鹿原,凉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
自此太皇太后的朝代彻底过去。
刘彻深吸一口气,大手摸了摸刘瑶的颅顶,小孩细而软的头发比上好的丝绸摸着还舒服,“阿瑶,咱们将太皇太后送入霸陵,回去后,事情就多了,阿父要很忙很忙,你觉得阿父能行吗?”
过往朝政由太皇太后把持,现在太皇太后崩逝,权利并没有顺势移到他身上,出现一些权利混乱的状态,现在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将朝中权利全部收拢在他的手中。
刘瑶仰头看着他,“阿父一定行,阿父若是不信,我可以与你打赌,万金怎么样,阿父如果不行,我给你万金,阿父如果行,你给我万金。”
反正阿父有万金,她没有,再说面前这位可是确立大一统思想的汉武帝。
刘彻听得好笑,看出了小孩子的心思,又摸了摸她的头,提醒道:“阿瑶,太皇太后留给你的钱可多了,比万金还多。”
刘瑶叉着小腰,得意道:“我有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赚到阿父的钱才是本事。”
刘彻闻言挑了挑眉,俯身将小孩抱在怀里,笑道:“可是阿瑶,朕没答应与你打赌。”
“啊,我的万金啊!”
刘瑶仰天哀叹,忽而余光瞅到远处与皇太后一同散步聊天的国舅田蚡,顿时有了主意,“阿父,我可以和田蚡打赌吗?我听东方朔说,田蚡最近又赚了好多钱。”
远处,皇太后与田蚡并排走在野地中,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看田蚡笑的猥琐的样子,肯定是好事了。
“……”
刘彻差点被刘瑶的话给呛到。
田蚡能有什么做生意的门路,东方朔这样说,估计是因为他私下里知道田蚡又贪了。
说起他这个舅舅,刘彻有时候也头疼。
小聪明也有,会审时度势,能拉得下脸,不过有时候太过短视,喜欢争利,这样的人地位高了,容易惹出大麻烦。
“国舅是你的长辈,你要喊他舅公。”
刘彻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
再说这种赌,也就阿瑶这小脑袋瓜想出来,敢和他赌。
对方又不是傻子,尤其朝中大臣,就算心里不看好他,明面上也不敢下注“他不行”
。
“哦……我可以和舅公打赌吗?”
刘瑶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副跃跃欲试。
“田蚡不会和你打赌,他又不傻。”
刘彻给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刘瑶眼珠子转了转,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看田蚡的方向,蹙着眉头想了想,“那……换一样,阿父,咱们一起赚舅公的钱怎么样?”
“一起赚?”
刘彻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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