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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我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我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自然无法比拟木门,我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到浴室中传出的阵阵呜咽。
哭声忽高忽低,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泣,令我心底涌起一股自责与悔恨混杂的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只一闪而过,很快被汹涌的欲念淹没,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妈,别哭了…”
我无声喃喃着,举起飞机杯对准再度昂扬的鸡巴,狠狠套了进去。
浴室中哭声顿止,转而变成一声惊叫——我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妈的抽泣。
飞机杯中尚存一些没有干透的淫水,还有我先前射出的精液,使我无需润滑,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老妈的叫声从压抑的低哼,渐渐化作妖娆的吟叫,随着我的抽插抑扬顿挫,节奏分毫不差。
我不敢离浴室太近,害怕门上映出我的身影,但不妨碍我忽地改变节奏,时不时还将鸡巴突然拔出,将门那边的呻吟也打得散乱。
清晰的淫声传入耳畔,获知真相的我不再去试验什么,专心享受起老妈的肉穴,淫汁四溅中,我的鸡巴再次胀大,伴着渐趋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发尖锐激扬,在达到极点后戛然而止,只余声声粗重的喘息。
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最后看了眼浴室,同来时一样,悄悄退了出去。
………
卧室里,我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习题册,右臂支在桌面,指间夹着一支笔,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欢快得跳动。
我做了一整页的题目,才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我探头向外看去,见老妈换了身前两天穿过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换的衣物,随手在衣篓里淘弄了两件。
看了看老妈仍显虚浮的脚步,我收回打量的视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习题上,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弧度。
“小狗怎么叫?汪,汪,汪!”
“小鸡怎么叫?叽,叽,叽!”
我嘴里轻声唱着幼稚的儿歌,手上动作不停,笔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划出一道道残影。
“小鸭怎么叫?嘎,嘎,嘎!”
唱完这句,我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猫怎么叫?”
“啊…啊…不要!”
声音尖细,极尽情欲,将老妈的呻吟模仿出个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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