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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薛待诏和小五还真是情谊深厚。
见你醒来并无大碍,本王也就放心了。
对了,刺客的事本王和二弟已经查出来了,是潜进扬州的流寇为祸作乱,想要引起恐慌。
不止是刺史府,城中其它大人的府上也遭遇了刺杀,好在本王和二弟已于昨夜派人将他们全部抓获处死。
你且安心,这些日子就好好在刺史府养伤。”
江岑许没说话,只是朝江接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明白了。
“五公主这是何意?我们殿下如此为你殚心竭虑,你就这个态度吗?”
江接身边的侍从看不下去,怒道。
江岑许却是不为所动,轻飘飘反问:“什么态度?那是要本宫像跪谢父皇一样,好好给大哥磕一个?”
“好了。”
江接难得没有生气,甚至很是心平气和地道,“小五还小,脾气也不好,不过本王都明白。”
说完,江接便转身带人离开了。
“怎么样?江岑许是不是真的受了伤?”
一出门,江接立马阴沉下脸,朝身边扮成大夫的侍卫道。
“从五公主的脸色,和她说话的气息来看,确实无疑。”
“呵,那还真是有意思了。”
江接回想了下江岑许推开薛适自己受伤的场景,语气玩味,“她还真是狠心,那么重的伤宁可自己扛,也不让薛适受。
也不知到底是不想暴露武功,还是因为在意薛适。”
“那么重的伤,五公主却只用一个晚上就醒了过来,可见身体极好,不排除会武的可能。
只是……刚刚五公主不还说要薛待诏以死哄她开心吗?这分明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怎会在意别人?”
“哼,她最好如她嘴上所说那般,否则……本王就从她这心爱的小面首开刀,一点一点,杀尽她身边所有人。”
死了个江执,又来了个比江执更难缠的江岑许。
明明小时候还是个需要江执假扮替她上学堂的娇公主,长大后倒是开始深不可测了。
“告诉清缘住持,本王的计划必须尽快,越快越好,我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
毕竟,从小到大,父皇的宠爱一向只偏赠于许皇后的一双儿女,无论他多么努力,也抵不过江执跑向父皇的身影,和他简简单单的唤一声“父亲”
。
是了,江执只要好好活着,太子的位置、朝臣的簇拥、父皇的笑容……所有权势亲情,就全都是他的。
就算江执死后,对娇蛮暴虐惹是生非的江岑许,只因她是许皇后的女儿,父皇虽面上不亲近,却也一直明里暗里默默护着。
更何况现在看来,江岑许并非表面那般不学无术。
甚至眼下,父皇还在他最为看重的离宫一事上,选择了薛适提议的宫名,摆明了要重用江岑许的人。
而江岑许和薛适又知道了冰心笺的事,还跟着来了扬州。
思忖间,江接已回到自己的屋子。
他直奔案前,狠狠握着笔,落下一个锋芒曲折的“忍”
字。
既如此,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让父皇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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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接走后,薛适看了眼桌上送来的补品,若有所思:“明明先前给殿下抬裙子的小厮也在刺客之列,颇为可疑,但大皇子却全推到了流寇身上,那些说辞他们自己找人假装一番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若想查证,难免要费不少功夫,反而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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