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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时远归刚刚有没有察觉他的失态,若是察觉,那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自重,从而再次远离自己?若未察觉,那,那也挺好的,反正他也没想让对方知道。
想到时远归可能永远都不会察觉他的心意,江盼心里说不上失落还是开心,有些说不出的苦闷,一时入了神。
“发什么呆呢?”
时远归看江盼走神,手也不好好擦,出声询问,然后拿过对方手中的布巾,耐心帮他擦拭。
江盼手心也有擦伤,待擦干净污渍后发现掌心红了一片,时远归轻轻摁了下,“疼么?”
“一点点。”
江盼轻声道。
搬了张凳子,时远归蹲坐在江盼对面,从箱子上拿过药酒和棉花,开始给江盼上药。
“手先不擦了,等会儿吃完饭,你自己擦,可以不?”
时远归一边挽起江盼衣袖,一边轻声询问。
时远归靠的很近,说话时呼吸潵到江盼脸上,他莫名有些紧张,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好,好。”
胳膊上的擦伤在右手手肘处,时远归将江盼衣袖卷到手肘上方,露出大片皮肤。
江盼胳膊纤细,但因这段时日劳作,手臂上覆了一层薄肌,非但不显孱弱,反倒有一种力量之感;手背和手腕因常年暴晒,肤色较暗,手肘往上的皮肤却白的发亮。
时远归早就知道江盼很白,跟村里人都不一样,即使是常年露在外面的部位,也比别人白好几个度。
然而这朝看到江盼平时隐藏在衣袖下方的皮肤,还是让他心头一晃,灯光朦胧,让一切更加不真实。
他眨了下眼,强迫自己凝神,手指轻轻触碰擦伤的部位。
胳膊刚被对方触碰,江盼心里就是一紧。
时远归指尖微凉,带有剥茧的指腹轻轻划过手臂,引得江盼一阵战栗,他用力咬了咬下嘴唇,哑着声音道:“别摸了,痒。”
时远归不吭声,沉默着用湿布巾擦了擦伤口周围,再将药酒倒在棉花上,轻轻在伤口处涂抹。
“嘶——”
听见江盼吸气,时远归手上顿了下,轻声哄道:“再忍忍,好不好?”
时远归声音轻柔克制,听在江盼耳朵里带着一种撩人的味道,他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想让对方离开,又想继续,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
时远归不等他回答,手上就动作起来。
等胳膊上的伤口终于擦完药,江盼紧绷的后背还来不及放松,就看时远归目光移到他膝盖处,伸手想掀外面的衣摆。
他腿下意识往后避了避。
时远归抬头看他,语气不解:“膝盖不上药?不是也有擦伤?”
江盼很纠结。
他是刚上大二时知道自己性向的,没什么特别的契机,就是同寝的人聚在一起看片,他发现自己毫无感觉。
高中时同龄的男男女女互相表达好感,那会儿他一心都扑在学习上,从未注意过这方面,直到大二这次,才隐隐发觉自己与其他人不同。
知道自己性向跟大众不同后,他很快就接受了,更是在大四刚毕业就跟家里公开出柜。
虽然早就知道并接受自己的性向,但江盼从来没有找人乱搞。
一来他颜控,一直没有遇到看得上眼的,再者嘛,就是他有点感情洁癖和保守,他想找志同道合的人白头偕老。
前世没有达成的愿望,在穿来这边时实现了,他不仅对时远归颜控,还想跟对方白头偕老,身体和心理的反应都骗不了人。
这会时远归打算给他膝盖上药,他就有点纠结,既想跟对方肢体接触,又怕自己起反应暴露心思,毕竟他腿还挺敏感。
江盼还在犹豫,时远归却不给他机会,看江盼没有拒绝,就默认同意,直接撩开衣摆,往上挽裤腿。
裤腿卷到膝盖上方,江盼才反应过来,急忙拉住时远归手:“别……”
时远归头一次没有听江盼的话,或者说他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满脑子都是看到的一切,均匀纤细的长腿,因常年罩在裤子里面,皮肤皙白细腻,膝盖上的擦伤红了一片,看着格外醒目。
时远归喉头发紧,眼睛泛红,他喉结来回滚动几下,哑着嗓子坚持道:“我给你擦药。”
江盼脸庞通红,颤抖着嘴唇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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