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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流言蜚语都传成那样了,你还不知道吗?”
一看见白双,白侍郎就刻意板起脸来斥责。
白氏见状,扯了扯他的衣角说:“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说要带瑚儿回去么?”
“事后在教训你!”
说罢,白侍郎看向了白瑚,眼中多是担忧道:“瑚儿,你可知侯府的妾被谁带走了吗?”
白瑚不解,“是谁?”
“同沧恩有对峙之嫌的太子。
他是想拿捏住侯府,所以才带走了他的‘宠妾’!
这些日子你别一个人住在侯府了,回家去,爹今日亲自来接你,看见的人不少,传到太子的耳中去,料想他就算要对你下手,也不敢做什么。”
“宋沧恩跟我形同陌路,抓住了白姨娘就已经拿捏住了他,何必要来找我?”
白侍郎这是为保住女儿,要跟太子抗衡了。
但白瑚这跟着一走,就代表宋家和白家是明面上的拧成了一条绳,站在太子的对立面了。
以后宋家一家远在边关,天高皇帝远的,太子再想拿捏,恐怕也只有等到继位了之后再动作,但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而白家,一家人都在京城,岂不会成了太子的出气筒了?
所以白瑚更不愿回去白府。
“太子那样的人,做事从不会给对方留退路。
现在是白姨娘,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你了。
毕竟要是你失踪了,若是宋家不给个交代,我又不知道这事的话,还得找宋家讨一个说法。
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么?”
白侍郎苦口婆心,白双也盯着白瑚。
这么一说出来,瑚姐姐应该也懂了吧。
却只见她抬眼看了看白氏和白侍郎,又看了一眼白双,便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说:“爹娘,实不相瞒,此次宋沧恩的手下回来就是要接我去沙堰北的。
事已至此,我已经答应了楚大去边关,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今生若是不能报答两位的……”
还未说完,白氏已经低头垂泪了,但白侍郎却打断了她道:“不行!
这一路,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得十二日了,途中要是出了事情又怎么办?你不会骑马,坐着马车去,至少要多一半的时日,届时太子的人可能早就反应过来追上你们了!”
白双闻声,立马说:“爹,姐姐会骑马!”
“……”
白侍郎看着小女儿一副机灵的样子,恨不得点着她的额头,骂她一顿。
他怎么舍得女儿这么奔波,更何况途中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差池。
“阿珏,你便让瑚儿去吧。
瑚儿如今已经大了,有自己的考量了。
有沧恩的亲信护送,你再多派一些家丁侍卫跟上,能出什么事情?”
白氏劝道,知道自己女儿的性格,也知道就算白瑚留在京中,终有一日出事他们怎可能保全一双女儿?
不如冒一个险,让白瑚跟在宋沧恩的身边,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闻声,白侍郎有些头疼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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