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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京御胸腔像是被什么涨得又酸又疼,深叹口气,“我刚刚白跳了吗?”
江凝烟依旧不说话,压抑地呜咽着。
陆京御低声说:“谁叫我跳我都没跳过,你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样的,能推出这个结论,你跟我说说?”
江凝烟不说理由,只说结论,“你心里肯定不想管我。”
陆京御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是你不要我管吗?”
嗯是,但是没让你不让我上。
“那现在不是让你管了?你还躲得我远远的。
你刚刚站得离我多远你自己看看?”
江凝烟唇一瘪,呜呜低声啜泣。
空荡的房间里的哭声纤细又脆弱。
陆京御无奈,原来是他惹哭的,他心说鉴于她前两天的表现共处一室确实得离远点,但他不敢辩驳,“那现在不是抱着你了吗?别哭了行吗?”
江凝烟抽噎道:“你就是同情和责任,你总想远离我,对我没有欲望,我不值得被爱是吗?”
陆京御身体紧绷。
江凝烟继续道:“大概不值得。
所以没有人爱我。”
陆京御的心被她揉碎了,臂膀下意识地收紧,怀里的人身量算是高挑,但在他怀里依旧小了一圈,更惹他怜爱。
他怎么没欲望?欲望又怎么和爱混为一谈?但如果她非得认为欲望就是爱,他也可以证明。
阳光晒进卧室里,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浮动,就像他身上躁动的细胞。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因为室内寂静,在耳畔响起巨大的声响。
他张口,声音哑透了,说:“手。”
江凝烟:“?”
手,干嘛?
陆京御断了一下,声音更低地说:“伸到前面来。”
江凝烟:“!
!
!
!
!
!”
懂了!
这就来!
但她又觉得自己主动容易暴露,尤其她现在浑身上下激动得战栗,太容易暴露了。
她努力压抑住自己,手只是在他腰后轻轻下滑了下,没有往前。
陆京御捉住她的手,抓着她往前,隔着他柔软的材质,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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