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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十分流畅地开启下一局,荷官已经麻木了,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偶一样摇动骰盅。
方矩看似随意地坐着,但明遥能够明显感觉到他比最开始要紧绷许多,而凌悬也不遑多让,他素来情绪外露,但此刻呼吸都有些凝滞。
二人操纵地元素冲向骰盅,骰盅中的三枚骰子被不断拉扯,刚刚随着骰盅倒向左侧,又受地元素的影响反重力地向右侧倾翻;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让六个点的一面朝上,转眼间平地空翻又只剩下孤零零一个点了。
骰子若是有生命,必然受不了这般作弄:我贱命一条……三条,但我们也是有尊严的!
“啪——”
骰盅和桌面相撞,同时,骰盅中的三枚骰子终于在两股强大的灵力拉扯下——粉身碎骨。
于是当盖子掀开,骰盅的底座上只留下一摊碎裂后的齑粉,这张赌桌附近顿时哗然一片。
有人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恰好一阵风吹过,等他睁开眼睛,连那点粉末都不见了!
赌桌旁一片震惊,荷官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慌了神,对面方矩垂下眼帘,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只有凌悬愣了一瞬后突然拍案而起,他洋洋得意道:
“方公子果真不容小觑,可惜啊可惜,天公不作美,承让了承让了。”
不算刚刚这一局,上一局是凌悬赢下方矩,因此他格外欣喜。
方矩抬起眼,外表看不出丝毫沮丧,他话里有话:“是方某技不如人了,凌公子可真是……让在下有些意外呢。”
凌悬看向荷官,抬抬下巴示意:“那这些筹码我可就都收回来了?”
荷官心里明白赌坊骰子的玄机,现在骰子在客人眼皮子底下出了问题,他心里慌得很,生怕自己要担责,看二人都没有追究的意思,巴不得他们赶紧走人,因此十分殷勤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凌悬自认为赢了赌局,春风得意,将筹码都推给贺怀宁,贺怀宁两眼放光,和她哥一块数钱去了。
凌悬看到方矩还欲过来与明遥交谈,心里烦得很,于是拉过明遥的手,对方矩道:“真是不巧,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先走一步了。”
说完,不待方矩回应,便离开了金玉赌坊。
*
明遥被凌悬二话不说拉到长宁街上,有些无奈:“你还记得咱们来金玉赌坊干嘛吗?”
凌悬今日在赌坊大杀四方,潇洒得很,早就把来这儿的目的抛之脑后,经她提醒才想起这事儿。
“找鄂矶的线索!”
凌悬一拍脑袋,记恨道,“都怪那个蒙面怪!
要不是他突然过来勾搭你,我才不会忘记这事儿!”
“方公子人挺好的,遇见朋友上来打个招呼,怎么就勾搭我了?”
明遥更加无奈了。
凌悬愤愤不平:“朋友?朋友第一次见面就送女孩簪子?”
“那是因为我也看上了那根簪子,方公子不夺人所好。”
凌悬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但他必不可能就这样被说服,那个蒙面怪的心思昭然若揭,只是他现在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罢了。
“他是你仙侣我是你仙侣?你怎么净向着他说话?不行,你得跟我一条心!”
明遥被他闹得头疼,自从二人在杏花岛说开以后,凌悬什么称号都乱喊一通,只要跟情情爱爱扯上关系的他都来者不拒,情侣啊,夫妻啊,仙侣啊都往他俩头上套。
怎么当初没看出来他还是个醋罐子呢?
但是也没办法,自己选定的人还得自己宠着,她握住凌悬的手,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安抚他的情绪:“行,行,听你的,可以了吧?”
凌悬好哄得很,一给他顺毛他就冷静下来,顺着她的力道往前走,嘴里还傲娇道:“这还差不多。”
索性也没什么线索,二人先一步回了客栈,许久,贺怀山和贺怀宁才回来,凌悬还在滔滔不绝向明遥描述他和方矩之间的较量。
明遥见贺家兄妹神情严肃,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用眼神示意凌悬先停下,看向刚进来的二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明遥和凌悬出来不久后,他们也跟着离开了赌坊,之所以比二人晚这么多,是因为街上到处都在传听海阁的新消息。
贺怀山刚刚突然听闻这个消息,也有些措手不及,急急忙忙赶回来告知明遥,此时眼中震惊之色还未褪去:
“伊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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