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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
杨阿公高兴起来,很快地,神情又变怅然,“孩子大啦,总是留不住的。”
梁暮秋听着心里有些发酸,他曾听过这样一种说法,世界上的爱大多是为了团聚,只有父母的爱是为了离别。
父母托举着孩子去到更高更远的地方,杨阿公又何尝不是。
挡帘后头传来杨思乐的笑声,杨思乐此刻无忧无虑,不过有人都为他考虑在了前头。
梁暮秋说道:“阿公你放心,到时候我也会照看着乐乐的,周末我就送他回来,您要是想他了,我就带您去看他。”
从杨阿公院子出来,梁暮秋回了趟自家小院,拎着给栗阿婆的礼物去了村口的杂货铺。
送给栗阿婆的是一个翡翠手镯以及一套护肤品,同样说“打折”
。
栗阿婆没那么好糊弄,“这套化妆品我在电视上看过广告,很贵的。”
她把护肤品搁下,又欢欢喜喜地把手镯戴上手腕,转着前后看,忽然就掉起眼泪来。
梁暮秋吓了一跳,赶紧找到纸巾递过去,“怎么还哭了?”
栗阿婆缓了缓才小声说:“你是不是又要去市里了,以后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梁暮秋一听,不由失笑:“谁跟你说的?”
栗阿婆哼一声:“还不是郝建山!”
郝建山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梁暮秋设计获奖,一天之间就宣扬得全村都知道了。
梁暮秋心中涌起难言的感动,他早就想好了,揽着栗阿婆的肩膀说道:“这里是我家啊,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怎么舍得不回来呢?再说我那间民宿也要继续开啊。”
“真的?”
栗阿婆擦擦眼睛,转忧为喜,“可不许骗人啊。”
梁暮秋最后去看了郝建山。
郝建山刚从村委会回来,正待在他在小学的那间办公室里,抱着大茶缸捂手。
早年有企业捐了一批空调,郝建山先紧着孩子们的教室装,然后是老师们的大办公室,说自己不用,反正脂肪够厚,抗冻。
梁暮秋给他带了一套崭新的黑西装,美版尺码大,西服扣子将将能扣上。
郝建山吸着肚子,站在镜子前面左照右照,说:“我这回真得减肥了。”
这话梁暮秋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不走心地应道:“嗯。”
郝建山忽然不说话了,梁暮秋问:“怎么了叔?”
郝建山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感概地拍拍梁暮秋的肩:“我就知道你有一天还会再走出去的,好好干。”
“不过,”
郝建山话锋一转,“村里有事你还得帮忙啊,我都想好了,再过两个多月梨花就开了,得好好宣传一波,多吸引点人来旅游,要是再搞直播你还得回来。”
梁暮秋笑着应道:“行,你发话,我一定来!”
设计大赛的结果公布之后,很多工作室向梁暮秋抛出橄榄枝,但工作室有利有弊,既是保障也是约束,权衡之下,梁暮秋还是选择先单干,说不定某天组建自己的工作室。
他和厉明深又去了山水墅,一起添置家具,打算先等梁宸安在幼儿园上完最后一学期,暑假的时候再搬进去。
这一忙,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很快就到农历新年。
除夕这天晚上,孟金良餐厅歇业,给员工也放了假,早早打电话给梁暮秋。
“你带冬冬来吃年夜饭。”
梁暮秋说:“好啊,但我可能得多带一个人。”
“谁啊?”
孟金良起初还纳闷,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哎呦,你跟那谁俩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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