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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开叉到大腿,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腿,走起路来步子稳得很,高跟鞋踩得“嗒嗒”
响,比真真熟练多了。
她头发盘了个低髻,露出修长的脖子,四十多岁了还是风韵犹存,皮肤白得反光,看着像个保养得当的少妇。
王局长坐在她对面,五十多岁,头顶秃了一半,肚子挺得跟怀胎五个月似的,西装扣子都快绷开了,手里夹着根烟,正笑呵呵地跟我妈说话,眼神老往她腿上瞟。
推开包厢门时,冷气裹着烟味糊了我一脸。
王局那颗油亮的地中海脑袋正对着门,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上:“哎呦赵太太,您家公子可算舍得把媳妇亮出来啦!”
“妈,王叔。”
我喊了一声,拉着真真走过去。
我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浩浩,来啦?这是真真吧,快坐。”
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眼神在我跟真真身上转了转,像在打量。
王局长转过头,眯着眼看我们,咧嘴笑了:“哟,小陈跟对象一块儿来的啊,不错不错,长得俊。”
他吐了口烟圈,眼睛在真真身上多停了两秒,又转回去看我妈。
真真扶着椅子坐下,笑着说:“王局长好,我叫吴真真,平时听浩浩说他家跟您挺熟,今天总算见着了。”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场面话一套一套的,我妈听着挺满意,嘴角翘了翘。
她走路不稳,可坐下来气场一点不输。
我坐下的时候,王局长拍了拍我肩膀,手劲儿挺大:“你小子有福气啊,找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你爸知道了得乐坏了。”
服务员端上来几盘菜,比昨儿说的高端多了:清蒸帝王蟹,蟹腿红得发亮;松茸炖老鸭,汤面上飘着油花;还有盘酱汁鲍鱼,切得薄薄的,旁边配着几片金黄的煎鹅肝。
酒是瓶五粮液,52度的,瓶子一开,满屋子都是浓烈的酒香。
我酒量一般,平时喝点啤酒还行,这种白酒一闻就头晕。
吃到一半,我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旗袍开叉晃了晃,露出一截大腿:“王局长,今天这顿饭是谢您帮忙的。
真真学校的事儿,还得您多费心,我先敬您一杯。”
她笑得挺客气,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
王局长赶紧站起来,肚子一抖,笑着说:“嫂子客气了,小事儿一桩,包我身上,再说吴老师这气质,在镇小学确实屈才!”
他喝完,咂了咂嘴,眼神在她腿上多停了两秒。
轮到我敬酒了,我站起来,端着杯子,手有点抖:“王叔,您跟我爸是老交情了,这次真真的调动全靠您,我替她谢谢您。”
我这话说得有点生硬,嗓子干得慌,仰头喝下去,酒辣得我咳了两声。
王局长摆摆手,笑得满脸褶子:“你小子,跟你爸一样实在,行,这杯我喝了。”
他干了杯子,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真真也站了起来,高跟鞋踩得有点晃,扶着桌子端起酒杯:“王局长,我敬您一杯。
以后在教育口子上,还得您多照顾。”
她声音清脆,笑得甜甜的,一口闷的时候身子晃了一下,但气场稳得住。
王局长眼睛一亮,拍着桌子说:“好,丫头有礼貌,我喜欢!
这酒我得喝。”
他仰头干了,坐下来时冲我妈挤了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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