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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季青捏着枕头一角,动作缓慢,尽量不带动被窝地往上抽,似乎这样,对方就感受不到他的动作,枕头就能顺理成章地剥离。
枕头抽离出一半,恰好挡住他看顾瑶迦的视线,他突然感受到被窝窸窣涌动,原本背朝向自己的人似乎转了过来,同他面对面了。
一只手托住枕头底部,借他的力,顺手把枕芯推出被子。
没了阻碍,两人的温度瞬间交缠在一起。
“我觉得你说的对。”
顾瑶迦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就这样吧,我关灯了,你别乱动,小心扯到伤口。”
“啪”
地一声,床头灯果断熄灭,按钮也将两人的呼吸声按下暂停。
三月的天气算不上冷,但顾瑶迦还是把被子往上拉,遮住半张脸。
身体在被窝里暖得发烫,旁边的人存在感极强,顾瑶迦原本姿势还算端正,久而久之,左右翻来覆去,把被子全都卷了去。
时季青半截身子在外,紧攥住一角死死压住自己的肚子,待她再滚一圈,遮肚子的一小截布料都没了。
凉意从脚底板往上窜,时季青拎着被子往回拉,被子凌空,往下掉落时,怀里多了个人。
被子下压形成的气流将顾瑶迦的头发吹起来,落了满脸。
脖子下方,时季青的手臂横穿过去,从手肘处弯折,小臂紧贴她后背,大掌回握住她肩,形成一个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姿态。
“你把我被子抢走了我怎么睡?”
时季青语气埋怨,却只闭上了眼,“快睡吧,就这样睡。”
时季青声音很快淡去,轻浅的呼吸落在她侧脸,凌乱发丝跟着呼吸节奏乱颤,最后归于虚无。
他似乎很困了,声音落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际,放得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
顾瑶迦不再乱动了,怕不小心碰着他伤口。
两人相拥而眠,直至天光大亮。
翌日顾瑶迦醒来看见时季青的脸的时候,脑袋短暂地空白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没喝多少,事情都记得清楚,这会天光大亮,视线里一切都是清晰的,于是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掀开被子,再掀开时季青的上衣。
除了绷带捆着的区域,其他地方大多都是淤青,几乎遍布他整个上半身,比昨晚在昏暗灯光下看到的,要更加显眼可怖。
她动作不轻,时季青被闹醒,迷蒙地睁开眼,见她撩开自己的衣服,手指抚上来,某处便开始着火。
“你大清早地做这种事,是还不想下床吗?”
顾瑶迦起初还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直到手不经意擦过某处,视线跟随触感探过去,结果看到颇为壮观的某处,惊地原地弹跳发射,硬生生从床上光着脚跑了出去。
时季青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叹气。
只顾着撩,不管灭火。
他死尸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强制某处弱下去。
待他整理好,洗漱完出去,就闻到了类似于饺子的味道。
厨房里,顾瑶迦正把馄饨从锅里捞出来,放进调配好的热汤里,筷子搅动,馄饨在里头打转,鲜香四溢。
一个碗里约莫只有十个,另一个碗里却是满满当当,粗略计算二十个左右。
塞满的那碗推到时季青面前,顾瑶迦先是喝了口汤,才说:“今天周六,我休息,你要去公司吗?”
时季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待走到空旷处,往下看才看到她踩着凉拖鞋的脚,这会温度不高,却也不足以开暖气,棉拖扔在房间里,他拎着出来,径直走过去单膝下跪。
手掌的温热传递至她冰冷的脚踝,顾瑶迦一惊,勺子舀出的馄饨又摔回锅里,想出声说些什么,喉咙却分外紧涩,只能看着他一只脚一只脚地把凉拖换成棉拖。
待穿好,时季青才回答她的问题:“今天有个合同要去现场签一下,应该下午就能回来。”
“噢……”
顾瑶迦将最后两个馄饨捞出,端去餐桌上,待时季青洗完手过来,才抬起眼,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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