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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宸点了下头,拉过雪卿的手,掏出湿巾擦去了小兔子手上白色的冰淇淋液:“别舔,脏。”
“好哦。”
雪卿抖了抖尾巴,“司宸你还吃冰淇淋嘛,我可以帮你再打一个。”
沈司宸突然觉得自己的计划一开始就是错的,应该把小兔子放在这儿做冰淇淋售货员,说不定他就乐颠颠地同意了呢。
“不吃了,吃多了牙疼。”
沈司宸用上了之前的借口,“带你去看奶牛吧。”
小兔子的注意力实在很好转移,雪卿的眼睛又变得亮晶晶的了,他一蹦一跳地跟在沈司宸后面,耳朵一扑一扑的。
沈司宸感觉自己有些看不懂雪卿了。
他不明白天真幼稚和心机深沉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如果是表演出来的,那小兔子为什么要在已经暴露真面目后,还在自己面前表演呢?
雪卿不知道狐狸又想了些什么,他嗷呜一口吞掉一大块盛着满满浆液的蛋卷尾巴,乖乖伸出沾了点冰淇淋液的手。
沈司宸自然地掏出湿巾擦拭,仿佛这个动作他们已经做了千百遍一般,等擦净了手,他才再次意识到自己的目的真的不是为了讨小兔子欢心。
只不过恶龙守护的是财宝,小兔子守护的是衣服。
雪卿转了一大天,对于小兔子来说,这样的体力消耗真的有些大了,他之前精神一直都很亢奋,所以没感觉出什么,等坐到回家的车上放松下来,疲惫和腿根处热热的钝痛才一同席卷而来,叫小兔子一动也不想动。
沈司宸把手伸进衣服堆里掏了掏,顺着毛绒绒的白爪子摸出了一只完整的雪白色小垂耳兔,把他拎到衣服堆上面蹲着,看起来很像一个童话里的插画。
雪卿蹲在他腿上四周张望了两圈,没找到可以把小兔子固定在车座上的物品,索性既~
沈司宸坐在他身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黑白花奶牛卫衣迅速地瘪了下去,落在汽车座椅上,小垂耳兔从里面艰难地钻出两只前爪,疲惫地摆烂不动了。
司机发动车子,小垂耳兔本就站得东倒西歪,此时顺着惯性猝不及防向后倒去,沈司宸连忙伸出手,可还是晚了一步。
雪卿从衣服堆上翻了下来,四爪朝天地陷进衣服和椅背的夹缝中,不知道是摔傻了还是太累懒得动,半天没有钻出来。
沈司宸无奈地叹了口气,拎着小兔子的后颈把他抓到腿上放着。
雪卿抱着饭盒跑回来接了满满一盒的冰淇淋,之前掉落在地的冰淇淋果然被大黄吃掉了,瓷砖上还隐约残留着大狗湿漉漉的口水,小兔子避开滑溜溜的那块儿坐回车上,眯起眼打了个哈欠。
等看完奶牛准备回家时,太阳已经要落下了。
来之则安之,又打了个哈欠,在原处趴成了兔饼,眯起眼享受着狐狸轻柔的抚摸。
“可以多摸摸我的脑袋么?”
雪卿哼哼唧唧地提要求,沈司宸捏了捏小垂耳兔软软的爪子,如愿把小兔子脑袋毛毛摸得乱糟糟的。
撸了一会儿兔子,沈司宸也提出了要求:“可以摸摸你的尾巴么?听说兔子尾巴很长的,我还没见过呢。”
原本昏昏欲睡的小兔子瞬间蹿了起来,他扒着狐狸的裤子滑了下来,将尾巴和后半身一起藏进衣服里。
“不可以哦。”
雪卿头摇得像小拨浪鼓。
沈司宸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谎话信手拈来:“唉,好吧,这样是我们雪狐表达亲近的一种方式呢?”
雪卿作为一只山里兔只见过火红色皮毛带黑手套的狐狸,而且每次远远看到这抹亮色就会躲回洞里,自然不了解狐狸怎么表达亲近,更别提是根本没见过的雪狐了。
毕竟在山里,兔子和狐狸唯一亲密的时刻,就是狐狸抓到兔子要把他当今天的小点心了。
可想了想,雪卿把尾巴藏得更靠后了一点,他闭上眼睛,两只爪子按住耳朵,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并没有听到的样子,甚至还把头转到另一侧去了。
沈司宸耐心地侧身坐着,果然没过多久,雪卿整只兔都侧躺着倒进了卫衣里,只从领口露出四个雪白的小爪子,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沈司宸凑近这只熟睡的兔子小章鱼,伸手摸了摸小兔子细软的毛毛。
司机等红灯时看到后座的情景,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了什么大型吸兔会所,他连忙将挡光板推了上去,不去看埋头在卫衣堆吸小兔爪子的沈司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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