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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绒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免有些忍俊不禁。
“你一个人买这么多啊?”
卓晋咬了一大口煎饼问。
冬绒:“嗯,有些是帮舍友带的,谢谢你们帮忙,不然她们真要饿坏了。”
周枕景浅淡的眸子掠过她还残留着水光的泛红眼尾,停顿了很长一会儿,才说:“这个叔叔性子比较容易着急,有时候大声说话不是凶你,只是习惯了。”
冬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解释安慰她刚刚被老板一句话说哭的事。
她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心跳说不出的迅疾,小声道:“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冬绒忽然闻到空气里弥漫着的一股淡淡的、潮湿的木质香气。
很特殊的味道,说是香水也不尽然,更类似于体肤散发出的气味。
她不由自主地循着味道传来的方向好奇倾身嗅了嗅,鼻尖堪堪停留在距离周枕景衬衫衣领的十公分处。
从他垂眼的角度,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细密的黑睫与肌肤上的绒毛。
周枕景冷着脸,身体肌肉骤然发紧,死死绷直僵住,安静到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了。
他垂在裤沿的手攥成了拳,竭力克制着自己从心底窜出的兴奋战栗。
意识到这样的举动有些过于亲密,冬绒很快清醒过来,飞速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红着脸笨拙地道着歉:“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气味很好闻,没有别的意思!”
冬绒再一次在他面前无地自容到想跑路。
她揣着那个开始变凉的煎饼,在擂鼓的心跳声里胡乱找到了个借口:“那个,我舍友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答,匆匆转身一溜烟跑出两人的视野。
卓晋注视着她离开的方向,将煎饼的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肚子:“好饿,感觉没吃一样。”
“话说回来,你和这个妹妹之前是不是认识啊?特地兜了一个圈子帮她,都不像你平时的作风。”
“你还没吃饭,我们要不再去续个摊?那家小笼包卖相看着不错。”
“喂喂,周大少爷,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周枕景这才回过神,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缓缓低头摊开手。
他刚刚过于用力,手心被指甲重重嵌入,渗出一点血丝。
卓晋见状倒吸了一口凉气:“破皮了?哪磕着你了?太不小心了。”
周枕景不以为意地从口袋里掏出块丝绸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一下手,双眼发亮地欣赏着那个伤口,肉眼可见地心情不错。
“卓晋。”
见这位大少爷终于肯开那张惜字如金的尊口,卓晋下意识应声,偏头看见他脸上表情时忍不住呆了一瞬。
迎着他投来的微诧目光,周枕景抬起头,面带微笑地问他。
“你知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能让身上的气味,永远……永远地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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