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书柔骨子里是极坚韧的一个人,倒是柳姨娘哼哼唧唧地不乐意多干活。
晚上,云舒月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终于还是在稻草铺成的通铺上安然入睡了。
半夜,父亲和阿兄接连响起的一声比一声高的鼾声,愣是没吵醒她分毫。
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一觉了,乍然睁开眼时,云舒月感到一阵恍惚,仿佛醒来时自己还在香风阵阵的闺房里。
待她清醒过来后,外面的领队已经吹着哨子在号令他们集合了。
她来不及思考过多,她知道在这种地方不听话准没有好果子吃。
便麻溜地爬了起来。
也不知今日迎接自己一家的是什么。
待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都站到了坑洼不平的泥土地面上,面前的领队声音极其严厉:“上面的指示下来了,你们云家暂且被分到采石场干活。”
云舒月皱着眉头,默默在心里头揣度,采石场的活算好的还是不好的。
她看见东边山上的行宫里有人抬着巨大的木头,也有人跪在屋檐上砌瓦,西边的田野里还有人扛着锄头锄地……
还不等她思考多少,便被人推搡着往采石场走去。
踏入这里,入目便是一片混乱与荒芜。
她看到稀稀拉拉的人佝偻着背挥舞着铁镐和撬棍。
采石场四周是连绵起伏的石山,山体因长期开采,呈现出狰狞的模样,裸露的岩石层层叠叠,像是巨兽张开的獠牙。
云舒月倒退了两步,下意识想离开这里,她手中忽的被塞入了一把开裂的铁镐,那人推了她一把,她往前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连忙稳了稳身形,好让自己别头脸着地摔在地上。
热浪滚挟着石粉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云舒月用袖子捂住口鼻,两个妹妹紧紧挨在她身后。
他们一家被分配了不小的任务。
“你们几个男人,拿铁锤负责敲击岩石,女人负责分拣石块和搬运。”
云明旭有心想偷懒,他有妻有子的,何苦要自己干活呢。
可惜流放的罪犯可不分高低贵贱,谁都要干一样的活儿。
云明旭当惯了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一路流放也不过是动了动腿,真要他干事,他干得磨磨蹭蹭的。
“擦啦”
一声,一根鞭子毫不客气地挥了上来。
“啊!”
云明旭怒瞪回去,没想到真有人敢打他。
“要是再让我发现谁在偷懒,可别怪我手上鞭子不长眼。”
云舒月虎口处被那铁镐磨得生疼,此时被吓了一大跳,默默心疼了一会儿父亲,也弯腰开始干活了。
她一边挑拣质地达标的碎石,将其捡起来放入竹篮中,一边捂着咕噜直叫唤的肚子。
指尖被锋利的碎石磨破了皮,又出了血,王姨娘恰好看见,递了手帕给她,又安慰了她一会儿:“二小姐皮肤娇嫩,一开始是要苦些,习惯了就好了。”
王姨娘出身贫寒,是被家里人卖到府里来做妾的,一向是个老实性子。
她给云舒月摊了摊手,叫她瞧,“我的手就没事儿。”
云舒月看得一愣,垂头打量起自己的手指尖,是太脆弱了些,等皮肤磨得糙了,自然就不会这么容易破皮了。
就像她一路上反复磨破又结痂的脚一样。
她就像无知无觉一般,垂头干了许久的活,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和掌心出血越来越多,染红了石块儿,却不觉得疼,她只是在想,自己真就要这样认命吗。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