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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猛虎,吃人拆骨。
无数个日日夜夜,季砚如此告诫自己。
只是往事太容易在岁月流逝下模糊,非凡人能左右,哪怕如今他成为天子。
长久的时光足以让一段爱走向释然,可他想,恨并不可以。
直到此刻,那些恨意更变得极其清晰、清醒,怨与怒在心中源源不断滋生,滔天汹涌,待到某一个顶点,又倏然沉寂。
他有些想笑,可最终并未笑,薄唇紧抿,只冷冷盯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女子。
她如此孱弱、懦弱、自私,从来不敢将自己那些卑劣公之于众,还无心无情,辜负了他的情。
所以何必在意呢?
这会儿他倒是能勾出个冷然嘲弄的笑来,那双已然冰凉的大手抚上晏乐萦的锁骨,几乎是立刻将她凉得一颤,颤栗起来。
“朕告诉你为何。”
季砚的声音仿佛驱之不散,附在她耳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日月所照,莫不从服。”
原来只要冷冷瞧着她,她便已经害怕得不敢后退。
可便是这样的人,当年却有胆子抛下他。
当年,她是当真没有想过,万一他还能活着吗?
那时他就已是她的弃子了么?季砚如此想,可想着想着,又觉无趣。
“你说不该将你带回来……”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笼罩,让她彻底蜷缩于他的阴影之下。
抚过她修长的脖颈,顺着她纤柔的肩线往下,他仍能感受到她的脊骨挺直着,如此挺正,是因为她心中仅有自己,因而不用吃其余的苦,仍能如此体面地安然地站在此处。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立何处,都为朕所属,你自然也为朕所有。”
晏乐萦神色微闪,男人的大掌已然拢过她的月要試探往下,淡青色褶裙因此凌乱,狼狈。
本能的抗拒盖过理智,她抬手想去拦他的手,可在力量的差距下不过徒劳。
他就这样,漫不经心、又肆无忌惮地逗.弄着她。
完全压住她的腰,几乎将她提溜着側坐在他腿上,他的声音变得近在咫尺,清冷无情的声线在耳廓盘旋,不再像情人间的呢喃,而是一种通体生寒的威吓,“傻阿萦,将你捉来何须理由?只要你在,只要朕想……你便任朕处置。”
她的脸色骤然雪白一片,可随着他的靠近,脸颊上又忍不住漫上一丝不正常的绯红,感觉事情已经越发不受控制,她的呼吸声变得极重,最终转变成羞恼的抽泣。
眼前的松绿纱幔仍在随风荡漾,隐隐可瞧见其外的人影。
其中有御前的侍卫,有度月流萤,还有妙芙,这些人影在羞赧间逐渐成为无数个影子,在她眼前和心间不停晃荡,激起了她更为强烈的羞耻。
最终在他的手想要拨開裙面探入的那刻,晏乐萦的泪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我不要,求你……”
季砚稍怔,或许没想到她哭吟得如此可怜又卑微。
在这个间隙,她找到机会握住他的手,涂着蔻丹的指甲深陷他的肌肤中,待他皱眉时又狠狠甩开,她狼狈到几乎腿.软,仍铆足了劲往外跑。
“妙芙,妙芙,走。”
晏乐萦还不忘喊上自家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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