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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身上没溅到水……”
虽说重回皇宫,晏乐萦已做好了最坏不过一死的打算,脱个衣裳又算什么?或许之后还会有更不可控的事。
可想归这么想,也不能事事受制于人,尽由对方掌控。
这不过开始,她意图含混过关。
小心翼翼观他神色,晏乐萦一副矜持受辱的样子,娇容绯红,唇色却发白。
这令季砚有一刻犹豫,但很快,面色重归一派冷漠。
“别忤逆朕。”
他又如此道,“罔顾君言,你清楚后果。”
晏乐萦眸色闪动,脸色又白了一分。
蔓延的寂静犹如一种无声的催促,帝王的旨意如何违背?她明白无法再搪塞,最终缓缓抬手,将玉色外衫脱了下来。
夏日炎躁,外衫也轻薄,褪去后没有冷意,却有难以言状的羞耻感骤然而生。
晏乐萦里头仅着了件月白兜衣,下身绣棠花的鹅黄襦裙随着动作摇曳,很显然不安。
季砚抬眼看她,一眼瞧见她纤细的肩线,娇艳的美人肩头微颤,似想抬手捂住些什么,又不敢动作,些微晃荡的弧度反而显得身影越发婀娜。
他眼中倒映着她羞赧绯艳的面容。
美人鬓边一支秋海棠簪更显娇色,本是那般惹人垂怜,可他的眼底,并没有显露一丝额外的情意。
打量的视线露骨直白,更像在审视一个犯人,凉淡又平静。
唯有在她忍不住抬眼看他的时候,他漂亮的凤眸里似溅开一抹涟漪,染上星点浑浊,又极快无波无澜。
晏乐萦见他轻扯唇角,不知在笑谁的模样,正轻怔着,他伸出了手,扣住她的肩。
盛夏午后,男人的手比她的肌肤更热,她来不及退后,火热的大掌已然摩挲上她的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拉至身前。
晏乐萦抖得更厉害了。
方才他不让她碰他的伤疤,此刻她的脸却几乎抵在了他赤.裸的胸膛前,男子磅礴有力的躯体也如手臂一样火热,刺激着她略显温凉的身体,这几乎是一个环抱的姿势,两个人之间密不可分,他钳制着她,不允许她逃开半分。
沉香顿时充斥于周身,晏乐萦却胡思乱想开来,鞭伤虽多,可总不比刀剑入骨,劲瘦的躯体上大部分伤痕都已淡下,若之后好生涂淡疤的药……想必过个一年半载,也能消去大半吧?
伤痕终会随岁月渐愈,她心想,从前她不愧疚,也不必此刻来愧疚。
“你——”
乱想之间,对方的手已然往下搂住了她的后腰,那处肌肤娇嫩,感受到痒意与略带粗粝的指腹感触,晏乐萦忍不住惊呼出声,想要躲开,却被他彻底扯住兜衣。
那根衣带十分脆弱,根本禁不住男人的力道,只需他微微轻扯,最后的遮蔽也会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赤诚相对。
晏乐萦的脸色最终煞白。
可脸色是白的,那双杏眸却潋滟非常,眼尾洇着一片羞恼的红,反而更显娇媚姿态。
女子怡然的香也由此浸染了季砚周身。
季砚的眸一暗,没再动作,可也没有收回手。
努力压下那触及柔嫩肌肤的感受,他瞧着她这副潸然欲泣的模样,看见她肩上稍稍触碰就已经酿起的红痕,在等她适应这种牢牢被人掌控的感受,这种身不由己的体验。
毕竟审讯犯人之前,先要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
“你在愣什么?”
他又凑去她的耳边,手紧紧揽着她。
温热的气息让人惊起战栗,他佯装要往兜衣里探,音色却不缠绵,“当真不懂侍奉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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