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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拳擦掌,正琢磨着怎样守株待兔将那女人捉回来,就感到后腰顶上了什么东西。
细细的,像枪管。
他立即举起了双手,慢慢地转过身来——身后并非是他以为的神秘女人,而是一个蓄着古典长发的奇怪男人,还穿着一身复古的长袍子。
男人说了句什么,莫里茨一个字没听懂。
但他听得出那是英语。
“你、你是谁?”
他结结巴巴地说,他会的英语可不多。
“她在哪儿?”
奇怪男人这次选择了比较简单的句子。
“我不明白……我不知道!”
莫里茨面上装着无辜,心里飞快地转着念头:他该装成一个小偷,还是一个偷窥狂?
但他也确实不知道神秘女人去了哪里,上帝啊,他比所有人都更想知道她在哪儿!
莫里茨·施耐德的眼珠子滴溜乱转,以他秘密警察的眼光,第一次没能从一个人身上看出任何有效用的信息,只除了……他拿来威胁他的并非是手枪,而是一根笔直的木棍。
说真的,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根笔直的木棍,哪怕莫里茨已经是该结婚生子的年龄了。
但这并不是他像个马戏团的猴子一样被戏耍的理由!
莫里茨高举的双手猛然放下,用坚硬的掌侧大力地交叉剪向神秘男人的手腕,他!
可是!
掷弹兵!
小木棍应声落地,那神秘男人骤然吃痛,明显还没反应过来,莫里茨紧接着一拳递向他的脸,眼看着就要把那存在感很强的大鼻子打折,他忽然一动也动不了了。
莫里茨·施耐德,掷弹兵出身的秘密警察,像摇摇马一样滑稽地前后摇摆了几下,就一头撞倒在地,晕了过去。
“惯性,科学的力量②。”
门口站着一位金发碧眼的日耳曼美人,手里拎着一只草编篮子,还在滴滴答答地淌着水,带来一股海洋的腥气。
真是够了,斯内普心想,他这辈子都要离大海远远的。
“你怎么——”
他一句话说出来又顿住。
你怎么也不报个平安?你怎么不回家去?你怎么躲在这里?你怎么也不……想想我呢?
“——长着一张格林德沃的脸?”
他最终只是嫌弃地补上了后半句。
“亚裔混血的脸在这里未免也太触目了,哪怕麻瓜监狱的条件比阿兹卡班好太多,我可也不想再回去了。”
盖尔笑了起来,轻快地绕过他,将篮子里一件湿淋淋的衣服晾到阳台上去。
“你做什么去了?”
斯内普在屋里问。
“游泳咯!”
盖尔摆弄着那件Beta版本的泳衣,自动忽略了此时的季节与水温,“这附近有麻瓜的一个潜艇机库,站在那边那个小亭子里——喏,就那儿!
早上天气最好的时候,能看见他们训练时浮出水面的‘背鳍’在太阳底下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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