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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高兴,千代暗自琢磨,跑路好几年的老赖忽然从天而降在眼前,换成哪个被漂了账的债主不得高兴得晚上都没心思睡觉啊!
直子姬诧怪地看了债主一眼,一触到他的眼神赶紧又缩了回去,低声道:“我花的是我的俸禄。”
“你的俸禄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与心碎之上,这其中也有我的一份。”
只是看似随意的一句话,直子姬却被激得牙关紧咬,眼圈儿都红了。
唉,寻常人欠债都觉得羞耻,何况是西园寺家的姬君呢?千代心疼极了,但看债主——老天爷,他居然在笑啊!
只是欠钱而已,没必要吧?
“比我想象得要早,我以为下次见到你,你会和格林德沃一起出现在报纸的通缉令上。”
千代觉得……她似乎无意中触及到了直子姬阴暗过去。
她其实——其实是伙同那个格什么什么的人,联手骗光了债主的钱吧?人家都要报警抓她了!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直子姬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往里面藏了一副欢欣剂。”
债主说,“你以为我不会打开看?我和日本人又没仇。”
“就不能是巧合吗?”
直子姬颤抖了一下,虚弱地问。
“当然还有别的,我想高贵的公爵小姐一定是太久没光临并不欢迎她的欧洲了。”
债主冷冷地回答,“正常人都知道,一个德国人如果想要去英国,他可以直接乘船南下,而不是非要先来法国、再折返北上。
你自己清楚德国有多少港口,怎么,伺候人的生活过久了,就忘了从前是怎么随心所欲了?”
千代已经生气了!
哪怕这些话她只能听个七七八八,哪怕这七七八八里还有很大部分她不知道是在讲什么,可、可这人讲话未免太难听了,他是债主了不起吗?
“更何况,”
债主忽然放缓了语速,“你以为我们是你们?我告诉过你,有些事你们干得出来,我们却永远都不会做。”
直子姬抖得更厉害了。
“你设局骗我?”
她终于有点生气了,声音轻而激烈,像舞台上簌簌抖动的金属片,“什么‘你们’、‘我们’的,我——”
“你只是太紧张了,也太敏感。”
债主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哪怕是格林德沃,也不会觉得一个小党派的头头去趟英国有什么不对。
只有你,盖——只有你,只有你会一见之下就觉得,是我们在试图操控这个关键人物,所以你一定要争分夺秒地抢回来——因为你就是这么对待别人的。”
①
这两人说话一个比一个声音小,千代又要看演出,又要尽力分辨,根本忙不过来。
可直子姬却再度沉默了,她垂头坐在那里,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看上去分外可怜。
但债主似乎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如果千代没听错,他应该也没有进行什么道德上的评判,是直子姬自己心虚。
千代不得不接受自己所侍奉的主人不仅年纪轻轻经略政界,甚至还牵涉进一个很大的金融犯罪团伙里的悲惨现实,连带着她自己的腰杆都没那么硬了。
什么西园寺家的姬君,什么从三位,这里是法国啊,人家又不认!
该死的,皇太子是半路专列被炸了吗?怎么还不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
大概是她内心的挣扎已经具象到了脸上,引得债主又看了她一眼。
可……可这难道是绅士应有的礼节吗?千代对西洋绅士的印象片片碎裂,当年她在前往分家侍奉直子姬之前得到了公爵召见,公爵都没这么生硬地问她名姓!
“千代。”
她硬邦邦地说,为了这口气,腰板也得重新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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