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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课出来的?”
既然也是疯子开会的一员、是新同事,盖尔也就换了副嘴脸。
她的原始股是比不上阿不思·邓布利多,但也就比不上他一个而已。
文达·罗齐尔点了点头,然后她们就没话说了。
途径柏林的时候,又上来两位年轻女巫,一位刚毕业,一位比盖尔大不了几岁,四个人面面相觑,气氛尴尬到诡异。
盖尔对聊天兴致缺缺,她唯一好奇的就是格林德沃是怎么祸祸到她们头上的。
但这又像是在傲慢地秀资历,于是她只好闭嘴,漫不经心地翻着前些年的备忘录,一直到列车抵站。
奥地利,维也纳。
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金发大个子奥托亲自来接站,他头顶飘浮着一块大木牌,上书华丽加粗的花体字——“Alliance”
。
“还真是直白!”
盖尔冷笑道,“撒哈拉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说一说?”
奥托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被热带过于猛烈的阳光晒得黑红的肤色迟迟没有褪去,这使得他哪怕紫涨了脸色旁人也看不出来。
说来也奇怪,明明盖尔·纳什比他还晚入伙,日常事务半点儿也不管,甚至漠不关心,甚至这是她第一次来总部,但她就是能把上上下下训得跟三孙子一样。
除了两位先生。
格林德沃先生根本不吃她那套,阿不思·邓布利多听见她那些刻薄言语则只会哈哈大笑。
“今天晚上吧,女士。”
奥托小声道,在三位年轻漂亮的女同事面前挨骂真令人抬不起头。
“晚上?”
盖尔扫了奥托一眼,“我不喜欢你这款的,一看就是爆发力有余,耐久力很差。”
这种话对于20世纪初的欧洲巫师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盖尔听见文达轻轻吸气的声音,面前的金发壮汉已经手足无措、恨不得把头塞到铁轨上、让它像个西瓜一样被碾破。
“不舒服了?下次开口前好好想清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盖尔冷冷地说。
“明、明天,女士。”
奥托结结巴巴地说,“只要您有空,我随时等候您的召唤。”
盖尔嗤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奥托毕恭毕敬地将一朵缎带花结递到她手上。
浓绿缎带上织着“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的暗纹,簇拥着三角、正圆、直竖拼接组合的几何图案,两侧各有一个……大写G?
“呵!”
她随手将花结别在胸前,门钥匙随即启动——盖尔·纳什消失了。
“她一直都是这样吗?”
最年轻、最天真烂漫的文达·罗齐尔问道。
“嗯。”
奥托简短地应了一声,又举起一枚花结,“下一位是谁来?”
他有时候偶尔也觉得他们公司不会真要完蛋了吧?二把手和三把手,一个像是被骗来的,一个像是被逼来的,这伟大事业到底怎么进行得下去?
但被骗来的这一位时至今日依旧兢兢业业,和先生亲密无间,被逼来的这一位更是一手支撑起了“Alliance”
在暗地里的种种动作。
哪一个看上去都像是随时要撤资跑路,但哪一个都捏着鼻子干到现在,要命的是他俩关系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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