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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他依旧把这事做得有腔有调。
有时候,手指一转,像变硬币的魔术师,灵巧地让包装在指尖消失又出现。
有时候,拉开抽屉,随手捻起一枚,懒洋洋地咬在齿间,随意得像在例行一场公事。
有时候,他好整以暇地等她催促,慢悠悠抬起攥拳的双手,逼她猜在哪只手里。
猜对了,他自罚手动,猜错了,她就得用嘴帮他戴。
有时候,他直接从钱包里抽,取出一张信用卡一般,随意一晃,将薄薄的包装片砸在她胸前,特别挑衅。
当张清尧拆开避孕套包装盒,撕下第一枚避孕套,低头认真佩戴时,南熹难免产生对比:好像小学生做题,蠢蠢的。
当他不知疲倦,拆开第二枚、第三枚,灌了一包又一包白浆,南熹立马收回成见:小学生也有小学生的好处。
小学生一天能做一百道“1+5=6”
“2+7=9”
,高手只能全神贯注做一道奥数题。
行吧,半斤八两。
都玩异性恋了,还求什么两全其美。
随便占一样都谢他大爷。
这回,张清尧用呼吸一遍遍熨烫她的肌肤,完全不敢动情亲。
从日本回来四天,她身上仍留有几枚未褪色的吻痕。
张清尧何止不敢亲,南熹告状时,他甚至都不敢在“对不起”
后面追问一句,“你老公看到了吗?”
这话他问不出口,就这么憋着。
憋到第三炮结束,他细心检查自己没有粗鲁地留下新的战绩,伏至南熹耳侧,小心翼翼问:“有人发现吗?”
“我说我老公弄的。”
她光明正大。
就算南蓓眼睛装了八倍镜,也防不住她厚如城墙的脸皮。
这么私密的记号,还能有外人?搞得南蓓还嘀咕一句,到底年轻。
“那?”
她见他吞吞吐吐,逗猫一样挠挠他下巴:“小朋友,还有什么问题?”
“他发现了吗?”
都四天了,不至于没看到吧。
“好像没有。”
南熹不敢细想。
“那就好。”
张清尧垂下眼,不再多问。
南熹长腿一勾,从床尾拉了条米色羊绒毛毯,盖在两人身上,再度打量起他家。
张清尧约在自己家见面,属实让人意外。
他说自己比较宅,没事练练琴,听听音乐,玩玩猫,不喜欢出去玩。
除了各地音乐会,每年只有雪季会出门滑一个月雪。
南熹说滑雪的男人靠不住,兴奋阈值不断抬高,感官被高度刺激惯了,日常的感情对他们来说索然无味。
她一本正经地总结:“你想啊,风速灌进耳朵,雪面疾驰,速度和危险并存,这种人能忍受柴米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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