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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走出大殿还没来得及喘气,就看到仪鸾司指挥使毛骧急匆匆赶来。
毛骧对着两位藩王躬身见礼,朱棣说:“赶紧去,找你呢。”
毛骧应了一声急匆匆进大殿了。
仪鸾司在朱元璋没有称帝前就存在,一直都是朱元璋最信赖的天子亲军,毛骧更是朱元璋的心腹侍卫。
毛骧进了大殿,立即给朱元璋和朱标见礼。
朱元璋问:“最近京城有什么热闹啊?”
毛骧呆了一下,最近过年,京城可热闹了,过几天全城各处挂灯笼过上元节就更热闹了。
他敏锐的察觉不能这么说,皇帝想知道的就不是普天同乐欢喜过大年这种事儿,想了想,他挑了几件事儿说:“杞国公陈德去世①,陈家倾家回凤阳了。”
“咱知道,老伙计死了咱还三天没上朝呢。
还有呢?”
“还有……荣国府的老太君也没了,荣国府宁国府办白事儿呢。”
朱元璋皱眉:“两家都办?是了,他们是嫡亲的关系,自然是要一起出力的。”
毛骧立即说:“宁国府招待男客,荣国府招待女客,宾客络绎不绝,各家的公爷夫人都是带着全家老小去的,几位公主和驸马也去了,对了,几位异姓王也是倾家去了。”
朱标看了一眼朱元璋,朱元璋的关注重点不在来往宾客上,开国皇帝自有一股子自信,不在乎手下这群杀才们来往亲密,也不在乎这些异姓王高调,毕竟早晚都是被砍的命,只不过早砍晚砍的区别。
朱元璋在意的是:“去了这么多人,吃的不是豆腐席吧?”
毛骧自然知道朱元璋脾气,虽然是九五至尊,有时候表现的和没出过远门没见识过奢靡场面的老农一样,以为皇帝的好日子就是中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卷大葱,关注点和想象力非常接地气。
毛骧立即说:“不是,下属特意查过荣国府内眼线报上来的单子,分上等桌,中等桌,下等桌。
上等桌招待贵客,中等桌招待亲戚和下属以及来吊孝的官员,下等着招待各处的奴仆。
上等桌三十两,中等桌二十两,下等桌十两,一天的酒菜花费将近五千两。”
朱元璋冷笑:“加上白布、香烛、念经的和尚尼姑以及各处响器纸扎等,一天花费有六七千两了吧?标儿,你兄弟刚才说松江府的田亩什么价?”
朱标回答:“一亩地一两银子。”
“你姨婆一辈子攒了五千两银子,她当年在大帅府也是有点积蓄的,这五千两在平头百姓那边是一笔大钱了。”
朱标说:“是巨款了,在附近百姓眼里,姨婆都是巨富之人。”
朱元璋点头:“老人家一辈子跌宕起伏,把金银细软卖了才五千两银子的身家,也就是公侯门第一天的宴席钱。”
他接着问:“毛骧,贾源他媳妇去了几天了?”
毛骧心里算了一下,说:“明天就是头七了。”
“头七了,他家要摆几日的葬礼?”
这个问题朱标能回答,因为要守孝,贾代善已经上了折子丁忧,折子是朱标批复的,说:“七天。”
朱元璋算了算:“七天,花了五六万的银子!
有钱!”
他的话让朱标叹息,毛骧满脸赞成,这是真他娘的有钱啊!
朱元璋接着说:“这世道也真奇怪,居然有穷的叮当响的皇帝和富的流油的大臣,真是倒反天罡。”
朱元璋已经动了杀心,只不过隐忍不发,朱标没再劝,他是儒雅随和,可是自小就坐镇后方,在勋贵和兄弟跟前树立了权威的太子并不是个一味劝和的软包。
这一刻父子两个都有了杀意。
朱标就说:“当年攻破大都,不少人都攒了些私房,能让一大家子人一辈子吃喝不愁,但是也不足以支撑这样大的花费,这钱都是哪儿来的?”
朱元璋就跟毛骧说:“你还傻愣着干嘛?太子不是问你了吗?这钱哪儿来的?去查!”
毛骧听了领命而去。
朱标跟朱元璋说:“荣公贾源去世也没几年,当时贾源的葬礼也没这么奢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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