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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选择可多了,”
纪轻舟故作思考地眯了眯眼,举例道,“有元元,元宝,宝哥哥……”
他一边应付着,细长的手指打着信号般轻快地从对方腹部的衬衫衣料上掠过。
趁着解予安的注意被他话语转移,便毫无预兆地放到了小元宝上,哼哼地冷笑道:“让我掂量掂量,看你出差在外老不老实。”
解予安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搅得意乱心慌。
呼吸已然紊乱,却又未阻止他的动作,故作镇定道:“究竟是谁不老实。”
纪轻舟瞧见他已面红耳赤却还板着的面孔,轻声浅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很期待吧?不然怎么充血这么快?”
解予安呼吸微滞,心脏蓬勃跳动着,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啧啧,解予安你被我摸得透透的。”
纪轻舟轻叹了一声,接着就及时收回了手道:“走吧,回家。”
说着,他正要撑着扶手起身,却又被对方握住了手腕。
修长有力的手臂压制得青年直不起身来,稍一扑腾,便带动摇椅前后摇晃起来,仿佛乘上了一艘难以登岸的行船。
解予安垂着眼睫静静看着他,低沉的嗓音清晰且不容置喙:“那就摸透了再走。”
第153章杂志社好你个解元宝,心眼真坏
清晨,闹钟还没响,纪轻舟就已醒了过来。
不知是被噩梦惊醒的,还是被解予安紧贴的怀抱给闷醒的。
这一夜分明没睡几个小时,睁开眼,思维却异常的清晰。
回想起方才所做之梦,看见面前男子安静熟睡的面庞,便无情地抬起手,稍用劲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解予安被他的动静闹醒,困倦地掀开眼皮,正对上一双黑漆漆的明眸不含一丝笑意地凝视着自己。
尽管还未完全清醒,他半阖着眼睫,开口却下意识地关心对方问:“怎么了?”
“做了个相当恶劣的梦。”
纪轻舟声音低哑地回答。
话落,他清了清嗓,发觉自己的嗓音还是有些沙哑,便愈发气恼道:“好你个解元宝,心眼真坏,升官发财了就想死老婆,竟然说着甜言蜜语喂我吃下了耗子药的饭菜,将我毒成了公鸭嗓不说,我一句骂你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呢,就给气醒了过来。”
解予安愣了愣,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由得失笑牵起了唇角。
旋即搂着青年的后背往怀里按了按,亲了亲他平滑如玉的脸颊,低低地说道:“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
“呵,是啊,你多疼我。”
纪轻舟扯了扯嘴角,口吻带着股恹恹的倦意。
实在嫌热,就推开了他的手臂,翻过身来平躺。
而待望见天花板那盏悬垂的铁艺吊灯,又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
几个小时前那惊心动魄的触感仿佛仍残留在身体里,化为了不断晃动的灯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他轻声咕哝道:“都快把我凿穿了,怎么求你都不听,真是好狠的心。”
“还不是你……”
解予安说到一半,便止住了话语。
纪轻舟侧过头瞥向他:“嗯?我怎么?”
解予安实际真想用那拍电影的设备将他在床上时的种种行为举止都拍摄下来,叫他看看自己有多放荡。
但那等淫言秽语即便是在春潮最盛之时,他也只是紧闭着唇,在心里想想而已。
连方言都骂不出一句脏话的人,哪敢当着心爱人的面说那种话语。
于是不再就此话题多谈,若无其事地贴到他颈侧蹭了蹭,岔开话题道:“今天不去上班了,行不行?”
纪轻舟被他浓密的发丝蹭得脸颊有些发痒,话语稍缓和了几分回答:“当然不行啊,有重要工作。”
“不是承诺过,要在家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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