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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先生也给齐鸢来信,说他师娘身子已经大好,他十月份将到访扬州。
齐鸢慎重考虑一番后,跟褚若贞商量着办一次讲会。
按理说,寻常书院一年之中至少要举行一次讲学,以学会友,砥砺切磋。
有名气的书院则数月一次,甚至一月数次。
逢舟书院自从重建以来,因名气小,山长讲师等人又忙于各位弟子的乡试准备,还未举行过讲会活动。
现在有远方贤士慕名而来,师生俩商量之后,当机立断,定于于十月初五举行讲会。
齐鸢既是学院中的学子,日常仍要正常修习课业,又是书院的所有者,因此还要参与讲会的准备,大到内容择取,礼仪活动,众人的服饰和座次安排,小到讲会那几天的膳食供应,会资收取,言论记录……事事都要过问安排,每天忙到深夜不止。
齐方祖让人过来看了两次,齐鸢以为府里有事,问过常勇,知道齐府只是挂念自己,并没有其他事情。
而陈伯那边也已捎了信保平安,便放下心来。
九月中旬,孙辂和刘文隽等师兄回到扬州,师兄们纷纷加入,各自分摊几样活计。
齐鸢身上的担子这才轻了些。
十月初五这天,众人盥沐而进,齐聚于逢舟书院。
巳时初,鸣鼓三声,孙辂和刘文隽作为会赞,引领众人进入明伦堂,之后众人循礼拜谒,再各就班位。
齐鸢读书数载,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盛会,既觉得新奇,又忍不住留意贤士举子们的高谈阔论。
这次,他却是有意收敛锋芒,多看少说,只做记录。
直到晚上,有几位士子没有尽兴,干脆回到舍房续灯会讲。
又邀齐鸢一块,显然是有意让齐鸢帮忙记录。
齐鸢让人备了点心,到舍房时,就听那几人正谈论朝政。
其中一人怒道:“山东旱灾至今已有数月。
如今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朝廷却仍不肯赈灾免赋。
这次乡试,多少山东士子无法应试,空出来的名额都被南方的考生冒籍占领。
朝廷不管百姓死活,这是要官逼民反不成?”
齐鸢一愣,心道如今多事之秋,讲会上鱼龙混杂,这话可不能乱讲。
他忙去敲门,抬起手,就听另一人正道:“王兄慎言。
这次旱灾波及甚广,整个北方都干旱严重,朝廷一定会想办法赈灾的。
之前国子监收了一批例监生,为的就是给灾民筹款。”
“例监生的纳粟银呢?”
姓王的士子冷笑道,“户部被阉党把持,那些人怎么会拿银子赈灾?说到底,那些太监不过是些流氓无赖,又或者贪图富贵的势利之徒,否则怎会愿意当个阉人?我这次从广州过来,路上便遇到个穿着官服的年轻人,看着人模狗样,却极为好色,一晚上挑了两个少年公子陪着。
找人一问,果不其然,竟是那蔡贤最为宠爱的干儿子!”
齐鸢听到这话,耳畔嗡地一声,他定了定神,手指轻轻叩了几下,推开房门。
舍房里的几个人齐齐回头看过来,见是齐鸢,忙道:“齐公子来了。”
齐鸢含笑一揖:“书院给各位准备了点心,几位切磋学问,也别饿着肚子。”
说完让人把点心摆上,又假作随意道,“刚刚齐某似乎听到王兄在谈论少年公子?”
姓王的士子忙道:“我是在说蔡太监,平日耀武扬威干涉朝政,无根之人也爱眠花宿柳。
他养的干儿子也这样,年纪轻轻成了三品指挥使,专爱挑逗那些貌美少年。”
“王兄亲眼所见?”
“当然!”
那人道,“那指挥使的船跟我们的相距不过一尺,我看得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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