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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安排完毕,一行人便仍将齐鸢捆了手,嘴里塞上帕子防止他叫喊,外面又给齐鸢套上一件宽大斗篷。
瘦高个将齐鸢掳上马,单手揽住,远远看去仿佛怀里抱了个小娇娘。
其余几人也个个上马,因马匹少,又有伤员,少不得俩人一骑,紧随其后,催马朝东边去了。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茅屋里黑漆漆的,只能靠漏进来的月光隐约辨认屋里的东西。
何进小声喊了两声柳大宝,柳大宝应了,从地上爬过来哆哆嗦嗦给他解绳子。
何进初时嫌齐鸢娇生惯养,给柳大宝解绳子时,朱唇皓齿,牙如碎玉,却只是好看不好用,费那么久的功夫。
如今又觉得柳大宝也是不怎么顶用的,虎头虎脑的孩子竟没什么力气,还没自己弟弟中用。
但讽刺的是,他偏偏被这俩膏粱子弟救了命。
柳大宝看不清绳索,好不容易解开了死扣,忍不住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何进将绳子扯松,一把抓起他往外走,低声道:“哭什么哭!
快走!
小心他们再回来!”
“齐大哥哥怎么办?”
柳大宝被拽地踉跄着走,抽噎道,“他们也会杀了他吧。”
“不会杀他的,他有钱。”
何进拉着柳大宝贴着墙根溜出去,借月色辨认方向,这才发现俩人竟就被关在了张家隔壁。
远处又有马蹄声隐约传来,何进脸色一白,猜着是贼人去而复返,慌忙抓着柳大宝找地方躲藏。
这边刚走出两步,那马匹竟然已经飞驰到了近前,骑马人也发现了他们,攥紧缰绳,勒马停下。
只听骏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抬起,何进回头去看,顿时愣了。
谢兰庭身负长剑,单手勒马回身,蹙眉问他:“就你们俩人?”
他身后,六名劲装侍卫默然跟上。
“齐大哥哥被抓走了!”
柳大宝已经叫喊起来。
何进回过神,也施礼道:“回大人,那帮贼寇应当是往高邮去了。”
谢兰庭微微颔首,见俩人模样狼狈,道:“洪知县已经带人过来了,我留俩人陪你们等着。”
说完提起缰绳,刚要催马又微微怔了怔:“去高邮?”
去高邮的话怎么还带着齐鸢?那家伙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又娇生惯养的吃不得苦。
贼人掳他上路是图什么?
他迟疑起来,转回头看着何进:“这些人是什么口音?可能看出什么来历?”
“听着是北方口音。”
何进思索道,“好像是北方的流民。”
“北方的流民为何要向北走?”
谢兰庭沉吟片刻,等到胯下骏马轻轻喷了下鼻子,他才拿定主意,对手下道,“去,把孙大奎接过来,问问他齐府有没有东西方向的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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