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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禾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在他们面前她应该是成熟而稳重的,可在徐祯面前,她终于能袒露自己的快乐、喜悦和兴奋。
“反正我的钱都是你的,再买几百亩,你当草原最大的地主,”
徐祯也笑,握着她的手,“下次这里就改名叫苗苗草原。”
姜青禾捶了他一下,两人抱在一起傻乐,其实这会儿的草原压根没有任何看头,万物枯黄,举目望去全是深重的黄棕色。
但姜青禾跳下车,仍有兴致地规划,“这片地划拉出来,到时候种上马莲,等它五月开花这片都是蓝盈盈的,多好看啊。”
她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爬到个缓坡上,指着远处蜿蜒往前的草原,她说:“这里到时候就撒各种能开花的草籽,一年一年地撒,那样一年四季都有花能开了。”
“你看,从这里开始,”
姜青禾拉着徐祯指立一排木头的地方,“那就是草原去往边城的路。”
“在我们看见那个大湖泊的地方,我要在那造一排的屋子,让过路的人住,把草原歇店开到这里来。”
姜青禾完全不用拘束,她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倾泻出来。
屋子最好是两层或三层的,有很大露天阳台,反正这里很少会下雨,冬天在雪来临前就给它遮盖住,那时站在上面就能看见茂密的草原,吹着来自草原的风。
“再种些菜,养点牲畜,”
姜青禾走下缓坡,“养些蕨麻,最抓点小猪崽,我还是想知道蕨麻猪是啥味的。”
猪当然也能在草原上放养,再养群鸡鸭,它们可以自己啄食虫子,放养出来的,肉质紧实还特别香。
姜青禾还想着等开春后,给那个大湖泊里放鱼苗,湟鱼、鲤鱼都成,让徐祯能在那里钓鱼,夏天吃烤鱼,冬天还能凿冰捕鱼。
在很久之前,她真的完全没有想过以后的日子,那时她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但是如今每一步走过来,她已经拥有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
姜青禾迎着风,她侧过脸问徐祯,“我跟之前是不是变了很多?”
徐祯没有立即回复,他想起之前的苗苗,在没有来到这里之前,二十出头的年纪,生的白净,很清秀也文气,那时的她真漂亮啊,眼睛总是很亮,脸上笑容洋溢,让人忍不住心动。
后来有了蔓蔓,她开始渐渐沉稳下来,有了点当妈的威严,基本成熟偶尔跳脱。
当来到这里后,她憔悴了很多,偶尔看着自己的手和脸出神。
那时的她缠着灰布头巾,脸上的皮肤反复起皮开裂,晒到发黑,可那时徐祯也觉得她漂亮,是那种在土地上劳作时有生命力的漂亮。
可现在徐祯却想,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苗苗实在太过苍白,只是他的文化水平也很有限,他只能说很有魅力。
那种魅力不是单纯脸长得好看,太肤浅了,是发自内心的感觉。
看见她不再是像欣赏一朵美丽的花,想摘下来藏在胸口带回家,而是抬头仰望,像看到一棵长了很久直冲云霄的大树。
要问他是什么树,是他喜欢的雪岭云杉,它不同于其他云杉遍地生长,稀有却又高大,生长缓慢,能长到五六十米,存活几百年。
独立而生,傲然孑立,万古长存。
所以当姜青禾问起他时,徐祯很认真地回道:“确实变了,你在我眼里像一棵树。”
姜青禾微张着嘴侧头看他,脑子满是疑问,她微笑,“你别觉得我带着手套就捶不了你。”
徐祯抱起她笑,当木匠的怎么会不爱树木呢,每当看到一株好木头时,那种兴奋和喜爱是发自内心的,总忍不住一瞧再瞧,要是它还生在地里,会一直惦记着。
他对苗苗的喜爱就如同此。
当然徐祯想,苗苗迎来了她的第二春,她的春天里蓬勃、旺盛而富有生命力,更好的是,无关乎男人和孩子。
而他见过她年轻美好的时候,也不想再缺席她的以后。
所以两个人手拉手走在这片草原上时,徐祯说:“明年我不去工房了,他那边要人的话我接点活来做,我就专心给你当后勤,当车夫、伙夫好不好?”
其实他很早就想过了,原本去工房是为了钱,为了家里更好的生活,但是现在发现,钱他挣得又不多,在外头忙,还不如他在家。
至少在家里能顾得上蔓蔓,打理好家里,,伙食上面也能更好一点,而不是让娘俩凑合吃一顿,能在苗苗需要人手的时候陪她一起去。
以前他肯定就为了这些钱而继续留在工房打拼,因为他不想把担子都压在苗苗身上,可眼下他觉得自己回来才是最好的,他们家也不缺他那点钱了,而且他在湾里也照样有钱赚。
“管事也愿意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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