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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寒凉,桂魄流光。
他终于离她极近,面容也得以清晰地撞进雪梨的眼眸中。
这是一张书生气浓厚又十分清秀的脸,高挺鼻梁上有颗褐色小痣,眼睛偏狭长,是较为富有攻击性的一双眼,但眼中的一派淡然却冲淡了那种天然攻击,变成恰如其分的孤冷。
江翊之看见捂着额头的雪梨也是微愣,旋即,他就回过神,道一句歉意,而后语气试探:“你..你是灵鸢?”
灵鸢二字是雪梨落在书签上的别号,只有与她通过书册交谈会友的翊之哥哥知道。
赵雪梨这下确定眼前之人绝非是与翊之哥哥同音同字,而正是本人。
乍一下见面就在四下无人的冬夜,她当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点头。
江翊之顿时一笑,仿若朗月清风入怀,他手腕一翻,不知怎么摸出一朵红梅花,“是我眼拙,冲撞唐突了,聊赠一枝梅,以表歉意,还请灵鸢莫怪。”
赵雪梨的视线落在梅花上,半响,伸手接过,“不...不碍事的,....我也没看路...”
江翊之道:“我见你行色匆匆,可是遇见了什么难处?”
赵雪梨哑然。
她不愿意将自己彻彻底底袒露在翊之哥哥面前,便摇了摇头,“我是急着回前厅。”
江翊之欣然邀请:“我正好也透好气了,不若此刻一道回去?”
赵雪梨虽然不甚明白高门大户的规矩,但也清楚此举不妥,随即摇头欲要婉言相拒,江翊之似是看出她的顾虑,很是贴心地道:“灵鸢放心,只是暂且同路一段,待到前厅转角回廊,你且先进去,我会晚上半刻钟再进。”
雪梨嘴唇蠕动,“还是不......”
话未说完,江翊之落寞地看着她,开口道:“灵鸢是同我生分了吗?还是说,只喜欢书册笔墨之上的我,却不喜欢此刻真实的我?”
雪梨听着他张口闭口的喜欢二字,脸色涨红,忙不迭道:“那有劳了,我们快走吧。”
虽说是一起走,但雪梨一直急步走在前方,江翊之落开她一米左右,她能感受到身后一股若隐若现的窥探打量目光,这使得她走得更是快上几分,到了前厅,竟是出了一身汗,面颊之上的绯红更甚,但却不只是羞赧了。
雪梨整理衣冠,待到气息平静些许后,才暗暗回到了自己座位。
她回了几句老夫人的问话才重新坐好,没一会儿,目光就忍不住在门口游移。
约莫半刻钟后,一个人踏进门口,正是江翊之,他也遥遥看来一眼,略微颔首示意,便在靠近门口的下位坐好。
雪梨嗓子眼的那口气还没松下去,就敏锐察觉到正对面那道幽凉眸光。
她故作镇定地转回头,嘴角抿出一个柔和的笑。
对面的裴霁云八风不动,眸子在虚幻灯影中漆黑如墨。
在她笑得嘴角僵硬之时,他终于舍得也勾唇浅笑一下,温和了眉眼,像一弧轻柔的月光。
雪梨那口气松下,端起茶杯猛灌茶水,滋润急步走动后干涸的口腔。
戍时六刻,宴席散,二皇子同皇子妃先行离开,而后雪梨扶着困倦的老夫人回到小院。
伺候着老夫人洗漱歇下后,雪梨这才回到自己卧房。
她刚推开门,就瞧见那道芝兰玉树的身影端坐在窗前,他洗漱后换上了寝衣,墨发濡湿,还是一如既往地执了卷书看。
而后她才迟缓地看见烧得正红的火炉子。
赵雪梨不怎么意外,她连忙关上门,在架上拿了锦帕给他擦拭头发,边道:“你走路好快。”
竟然已经沐浴了,还有闲心雅致借月读书?
裴霁云对她的感叹不置可否,只是将书搁下,照例问:“姈姈,近来可有想我?”
赵雪梨或许是羞得次数多了,此时竟然只害臊了片刻,就点着头道:“我想表兄。”
裴霁云笑一声,不顾湿漉漉的长发,擒住她的手腕往怀中拉,想要先亲她。
雪梨十分顺从,刚倒进他的怀中,就立马闭上眼,嘴唇微张。
但他只是俯身浅浅吻了下,而后掌在她腰际的大手向上,一路攀过起伏的山峰,停在衣襟处,掐住一截细枝,拿出了一枝红梅。
赵雪梨顿时睁开眼,身体僵硬。
红梅映着裴霁云欺霜赛雪的脸,他神容静美,笑一下,温和地开口:“姈姈,你怀中的梅花忘记拿出来插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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