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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樱花突然‘啊’了一声。
“那、那个…”
花了几秒鼓起勇气,樱花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以…不用的…”
“诶?但是普通援交的话,中出很糟糕吧。”
“主人和冬优做的时候…没有用…所以…”
我愣住了。
这一瞬间,某种难以言喻的、极度的违和感在我脑海浮现。
那是前几天也多次出现过的违和感,此时尤为严重——自己忘了、或者说忽视了某个重要的事情。
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无法把脑海里的违和感转为有迹可循的想法。
脑海里就好像有一层厚厚的迷雾,把一些东西彻底地隐藏了起来。
“所、所以…”
樱花的话语把我从那种令人烦躁的状态拉了回来。
尽管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我依旧能感受到她那灼灼的视线,“我想和…冬优一样…”
…和冬优子一样吗…
沉默了一会,我收回了伸向盒子的手。
……
几个小时后。
我坐在旅店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周围灯红酒绿的场景发着呆。
凌晨的这条风俗街依旧有着别的地方没有的那种热闹:聚在没有水的喷泉旁交谈耍闹的年轻人,走路跌跌撞撞的、醉醺醺的大叔,微笑着凑上前、打着把对方身上的钱全坑下来盘算的拉皮条男人…
仿佛一条永不歇息的不夜之街,周围的一切都和自己晚上刚来这边时没有太大的差别。
糜烂中,带着些莫名的井然有序。
而此时此刻,自己也属于这糜烂中的一员。
樱花拖着她带过来的那个行李箱离开了,和冬优子一起。
这次临时安排的援助交际持续了数个小时,但老实说…很难称得上是一次令人满足的性爱。
这样说多少对那个名叫樱花的孩子有些失礼。
实际上,以平均线的衡量方式计算的话,极富献身精神,又有着‘巨乳’、‘女子高中生(辍学)’、‘过激play可’等标签在身上的樱花在这条街可能算得上一流水平的【货物】。
但是当做爱的现场旁边,慵懒地侧躺着一个冬优子那样完美的尤物的时候,再一流的【货物】也只是璀璨宝石旁边的碎玻璃罢了。
毕竟一开始就抱着‘让樱花适应性爱’的目的,冬优子在后半段醒来后完全没有再次参战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在趴在呻吟的樱花耳边悄悄说些戏弄的话语,或者在樱花失神的时候用湿纸巾擦洗对方的身体。
而樱花虽然是那种愿意做任何事的性格,刚刚丢掉处女的她说到底也没有什么性爱技巧可言——如果说要概括一下我的感受,大概就是‘在近距离对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美女用飞机杯自慰了几个小时’。
…自己的口味也变得很刁了啊。
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一个靠着墙壁玩着手机的辣妹,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某人似乎想要来个二次会呢。”
“…啊。
欢迎回来。”
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戴上口罩化好妆的冬优子拉了拉裙角,好整以暇地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是是,可爱的冬优回来了。
再不回来的话某个没良心的家伙说不定已经抱着别的女孩消失了。”
我张了张嘴,努力思索着解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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