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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辞的指尖微微一动,动作极轻,仿佛只是无意间挪动手腕。
然而她的心跳却一点点加快,仿佛能听见血液在耳畔回荡的声音。
她的指腹几乎触及冰冷的刀柄——
然而,就在她即将扣住刀柄的一瞬,赵长宴的手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五指收拢,死死按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带着灼人的热意,与刀刃的冷意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秋辞心头一震,蓦地抬眸。
刀锋微微一颤,寒光闪烁,竟是划破了赵长宴的指腹。
血珠渗出,沿着指节缓缓滑落,在冷白的肌肤上绽开一点艳色。
可他丝毫没有松手,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仿佛这点伤根本不值一提。
他只是垂眸看着。
沈秋辞看着那抹鲜红,心头微颤。
他却像是全然不觉疼痛,甚至微微收紧了掌心,故意让血迹沾染上她的肌肤,染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热意。
他的手,仍旧死死扣住她的腕骨,指尖冰凉,掌心却透着一丝滚烫,那股温度叫人几乎难以忽视。
沈秋辞屏息,试图挣脱,然而他却将她的手按得更紧,甚至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逼得她退无可退。
赵长宴的眸光缓缓掠过她的脸,黑沉沉的,他眼底的笑意收敛,眸色愈发深邃,带着一种危险至极的压迫感。
“沈大小姐……”
他缓缓俯身,鼻息几乎拂过她的侧颈,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的低笑:“这是……还没成亲,就打算杀夫?”
杀夫——
这两个字落下,竟透着一丝带笑的荒唐。
沈秋辞的指尖微微一颤,心底隐隐浮起一丝异样的战栗感,她知晓赵长宴行事乖张,可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他的疯远远不止于表面上的轻佻无赖。
他根本不怕她动手,甚至……带着几分愉悦的兴味,期待她真的刺下去。
赵长宴忽然笑了,声音低得仿佛能勾人入梦,他微微偏头,眸色幽暗,唇角带着一丝隐隐的愉悦,丝毫不在乎指腹渗出的血:“怎么?手抖了?”
他眼底的戏谑深了一分,甚至放松了些力道,像是在诱哄她继续动手,又像是笃定她根本不敢。
沈秋辞死死咬住唇瓣,猛然抬眼,迎上他那双深邃的眼。
那一瞬,她忽然觉得——
赵长宴,也是个疯子。
空气沉寂,刀刃的冷意、掌心的温度、指尖的血珠,彼此交错,像是风雨来临前的窒息感,危险、暧昧、疯癫交织,叫人无法挣脱。
沈秋辞被他死死按住手腕,指尖微颤,掌心一片冰冷。
她知道,她在赌。
赌赵长宴不会当真杀她。
可赌注太大,一旦落错半子,她便是彻底葬身于此。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眸色微沉,缓缓道:“赵世子……你可还记得,前几日夜里,你为何受伤?”
赵长宴闻言,眸光微顿。
他盯着她,凤眸微微眯起,里面的笑意微敛,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危险的深思。
“沈大小姐……”
他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尾音缓慢,“你怎知本世子受伤?”
沈秋辞指尖微缩,却仍是逼视着他,冷静道:“我瞧见了——那夜,你在我房中,袖口渗血,地毯亦染了一小片。”
她眸光微沉,缓缓道:“若不是你自己受了伤,何以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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